“他們……怎麼會見面呢?”吾艾肖貝臉色陰沉,“他們鬥得可是死去活來啊!”
“我也想不通,感覺這事很古怪。”
“古怪,古怪啊……現在的司馬省長讓人琢磨不透嘍,我們過去都被他矇蔽了,他才是聰明人呢!什麼叫韜光養晦?你現在知道了吧?”
“省長,難道……”
“以後有什麼事單獨向我彙報。”
“嗯。”
“記住我的話,現在的司馬省長已經不是過去的司馬省長了!”
春林點點頭,不敢多呆,轉身離開了省長辦公室。
“好,司馬阿木……你真是太厲害了!”吾艾肖貝咬牙切齒地說道。
終於盼到了月底,西北金翔一號廠區禮花璀璨,鞭炮聲聲,西北金翔一期工程開工典禮在此隆重舉行。
不但省委、省正府的領導全都到了,還從京城請來了一些二線領導。
雖說是二線領導,但是已經給足了西北面子,一週之前,省委秘書長白世傑和省正府秘書長春林就忙了起來,生怕接待工作出現一點問題。這些所謂的二線領導對於西北來說,那也是一類首長。
西北金翔是西北最大的專案,也曾經是吾艾肖貝最引以自豪的專案,可是歷經幾年發展成現在的樣子,已經成為了西北的一塊病毒,好在終於要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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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貝比任何人都重視這項工作,囑咐秘書長等人招待工作千萬不能出錯,必須做到滴水不漏,給上級領導一個好印象。讓領導明白西北省委很重視他們,重視的感覺就要從接待上面反應出來。
對於一些二線領導來說特別在意接待工作,如果陪同的人少了,餐飲標準低,這些在他們看來都是地方上對他們的不夠重視。
呂老書記在時,有一次京城來了位政協的領導,正趕上快兩會了,全省上下都忙著這項工作,結果派去陪同的人少了,使得那位領導回去後就參了一本,搞得西北省委那一段時間的工作很背動,什麼檔案到了京城都被壓了很久。
從那之後,西北的幹部就有了教訓,不敢在大意了。
這次吾艾肖貝特別叮囑了白世傑和春林,哪怕從其它單位抽調人手、車輛,也要讓領導感覺無論到哪都風風光光的,陪同人員不怕多,服務人員不要少,爭取每位領導身邊都有四名服務人員。吾艾肖貝就告訴白世傑:“除了走路、吃飯需要領導自己動腳、動手外,其它一切工作必須有人服務!”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兩位秘書長也就更加緊張。雖然白世傑現在是張清揚的人,但接待工作省委也有份,他就是省委領導的代表,更不能馬虎。
白世傑和春林一天召開好幾次會議,每次都在談接待、服務、餐飲等細節。白世傑心裡明白,吾艾肖貝是最緊張的人,他比誰都重視金翔的投產。
從他的角度著想,本沒有必要替他賣命。但是這件事對張書記而言是順水人情,接待工作雖然是省正府主抓的,但最終接待得令領導滿意了,大家只會誇張書記安排的好。正是這一層因素,白世傑對這項工作很賣力。
除掉餐飲安排,領匯出行的安全和交通問題也是重中之重。西北已經有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領導,交警嚴陣以待,細緻到已經把各位領匯出行的路線設計好了,甚至還有備用方案。
保證每位領匯出行的時間、路線都不會重疊,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好處,任何一位領匯出行時,總會感覺交通管制是為自己特意設定的。
這一天還真是個好天氣,天空很藍,飄著幾朵白雲,溫度也不算太高,微風吹來很涼爽,路邊彩旗飄揚,看上去十分狀觀。
現場的一切都很正常,領導們都漸漸到場了。張清揚等西北常委們到得早一些,迎接著各位領導。冷雁寒站在最後面,目光總是落在張清揚的身上,每當看到他就有些魂不守舍。
張清揚和吾艾肖貝站在一起,趁著間隙,吾艾肖貝主動攀談道:“張書記,很高興您今天能來,金翔這個專案……出過不少問題,還好我們頂下來了!”
張清揚微微點頭,說道:“是啊,第一期投產了,我們的壓力就小了一些!省長,你不要以為金翔是你當年引進的專案我就不在乎,其實我比你更希望金翔好好發展!”
“呵呵,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我真的沒想到您會來。”
“怎麼……吵過一次架,我就永遠不見你了嘛?”張清揚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吾艾肖貝正等著他這個話題呢,老臉一紅,立即說道:“張書記,我要承認錯誤,在巴幹多吉的問題上……是我太主觀了,我……這事我有責任,方式不對,我向您檢討,懇求您的原諒!”
“呵呵……”張清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沒那麼小心眼,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你替他求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他在西北這麼多年了,是地方上的一面旗,省委這麼搞他……是有些過分,但我也沒辦法啊,這傢伙做的事太過分了!”
“對對……是應該收拾一下,我現在想明白了,這種人就應該好好教育!”
“好啊,你能想明白就好,不過……我還有些事需要和你談,等會兒吧……等慶典結束,我們單獨聊聊。”
“好好,我也想和您談談。”吾艾肖貝嘴上這麼說,心裡奇怪,他要和自己談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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