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了,再坐下去省長夫人就要趕人啦!”司馬阿木大笑道。
“瞧您說的,討厭!”烏雲揚手拍在司馬阿木的肩上,把司馬阿木歡喜得大笑。
烏雲關上房門,走到吾艾肖貝身邊說:“老馬又給你惹事了?”
“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老馬,是那個女人,你知道她吧?”吾艾肖貝拉著她白嫩的小手,輕輕撫摸著。
“宋亞男,我知道,她喜歡老馬很久了……”說到這裡,烏雲的神色有些陰暗。
吾艾肖貝看在眼中,痛在心裡,不舒服道:“你……你還想著老馬?”
“你胡說什麼!”烏雲不高興地甩開吾艾肖貝的手,“我只是感覺太對不起他,你也對不起他,知道嗎?”
吾艾肖貝的心裡舒服了一些,說:“你不說我也知道,可是他有些事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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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想他了,我們睡吧。你還洗澡嗎?”
“不洗了……”吾艾肖貝搖搖頭。
“洗澡”幾乎是他們夫妻間的性暗示了。聽他不“洗澡”,烏雲就有些不高興,撅著嘴說:“你都好幾天沒碰我了。”
“烏雲,對不起,我……我實在沒有心情……”
“隨你吧……”烏雲去了書房,“你睡吧,我看會兒書……”
看著愛妻的樣子,吾艾肖貝有些心疼。他想上前安慰一下,可是真的沒有那個精力。吾艾肖貝鬱悶地坐在沙發上,老夫少妻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在他的家裡出現了,守著這樣一個美婦人,他卻漸漸力不從心……
“哎!”吾艾肖貝長嘆一聲,苦惱地回了臥室。
回到家中,張清揚的心還沒有平靜下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更讓他感覺寂寞。米拉、李鈺彤、小雅都不在,身邊沒有人照顧,讓他感覺很不習慣。長久以來,他已經習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張清揚心想等忙完了手上的事,應該把李鈺彤“請”回來了。
張清揚給自己泡了杯茶,或許是茶葉放得太多,感覺有些苦。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不親手泡茶了。他坐在客廳裡反覆想一個問題,宋亞男留下的東西到底是針對誰的呢?她又為何選擇自殺?
是了,張清揚突然想明白了,無論是馬金山還是司馬阿木,都要得到她手裡的東西。做了這麼多年財會工作,宋亞男比誰都清楚手裡東西的重要性,一但把這些東西給了司馬阿木,她也就失去了安全。但是她今天把馬金山叫過去,怎麼最後還是自殺了呢?
還有那兩張卡,卡里到底記錄了什麼,宋亞男當初為何要把這些東西從公司記錄下來?如果是馬金山讓的,她應該早就交給馬金山了。難道……難道這是一個圈套?
張清揚猛地想到司馬阿木,如果真是這樣,這件事他應該謀劃很久了,那麼馬金山會不會也被利用了呢?
張清揚正在想著,忽然接到鄭一波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說:“張書記,從她辦公室裡沒發現什麼重要線索,但是在她家裡的一個保險櫃裡,我看到了日記本,還有……還有一小撮毛髮。”
“毛髮?”張清揚沒聽明白。
“嗯,雖然還沒有經過驗證,但是……但是可以看得出來,這是她收集起來的,應該是……是私處的毛……”
“啊……”張清揚張大了嘴巴:“她把自己的毛弄下來儲存?這……這是什麼癖好!”
“不是,”鄭一波講出實情,“她的日記我看了,其中寫到她成為了一位領導的情婦,然後……”
“那毛是那個男人的?”張清揚這才反應過來。
“看起來應該是的。另外,她的家裡還有一些男人的衣物,挺高檔的,不是新的。她單身多年……”
“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同馬金山談談,今天晚上辛苦一下,明天早上再說吧。”
張清揚煩躁地掛上電話,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她或許早就想到了死,所以才要留下證據,讓人知道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
張清揚又呆想了一陣,眼看時間太晚了,隨便洗了洗就上床了,可是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剛閉上眼睛就是米拉的身影,隨後又變成冷雁寒,接著又是宋亞男那張幽怨的臉。再然後又變成了司馬阿木、吾艾肖貝、馬金山、烏雲,這些人就像電影似的在他腦中迴圈播放,不得安寧。
第二天早上,鄭一波來到了張清揚的辦公室。透過一夜的詢問,他已經基本上把情況瞭解情楚了。原來宋亞男是一個極端的女人,又是個十分看重感情的女人,在生活和情感的雙重壓力下,她選擇了自殺。
昨天晚上,她約了司馬阿木見面,但是在與司馬阿木見面之前她先見到了馬金山。她對馬金山說了很多事,她說司馬阿木逼著她拿到金翔所有的財務報表,特別是內部的資金走向。
她先前只給司馬阿木看到過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沒有給他看,剩下的她實在無能為力,無法拿到全部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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