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翔打通了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鄭一波。林輝發動起車子離開酒店,必免領導被別人看到。張清揚心情複雜,坐在車裡思索著。求救電話是馬金山打給他的,說宋亞男就在他的面前自殺了。他當時完全嚇傻了,說話糊里糊塗的,張清揚也沒有多問。
張清揚感覺這件事有很多的疑點,宋亞男一直暗戀著馬金山,馬金山卻不為所動。後來由於司馬阿木經常去金翔視察,一來二去就看上了這個風情卓越的半老徐娘,而宋亞男為了刺激馬金山,也半推半就和司馬阿木好上了。
想到這裡,張清揚又記起了一些事,他曾經偷聽過宋亞男和馬金山的對話,也從馬金山和冷雁寒的的話中瞭解過一些東西,看來司馬阿木對宋亞男也別有目的,似乎想從她手上得到一些東西,那到底是什麼呢?
張清揚不再思索,剛要拿起電話打給冷雁寒,握著手機時猶豫了。他拍了拍彭翔的肩膀,說道:“你還有一部手機吧?”
彭翔會意,掏出另一部手機交給領導,說:“這個號沒有登記。”
張清揚拿著他的手機打給冷雁寒。冷雁寒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好半天才接聽。
“喂……”她的聲音很輕,就像好幾天也沒吃飯似的。
“雁寒,是我。”
“啊……張書記!”冷雁寒嚇了一跳,“你……你……”
“宋亞男的事知道了嗎?”
“嗯,司馬省長剛才告訴我了。”冷雁寒聲音嗚咽著,“對不起,又給您惹麻煩了,我……我沒有想到……”
“司馬省長給你打電話了?”張清揚吃了一驚,更加斷定其中有別的事了。
“嗯,他告訴我的,還……”
“還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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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管好宋亞男的辦公室,不能讓別人進去,還有……問我有沒有她家的鑰匙……”
“還有呢?”
“還有……”冷雁寒有些猶豫。
“雁寒,這件事不簡單,你把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司馬省長對公司的賬目很感興趣,他接近宋亞男應該也是為了這個。”冷雁寒說道。
“這……”張清揚愣了一下,司馬阿木最近一直在負責金翔這個專案,他怎麼會關注財務上的東西?
“張書記,”冷雁寒說道:“週末省長同總部來的領導談了談,總部同意西北金翔投產。不過……有些事我想和您面談。”
“好,今天先這樣,那個宋亞男的辦公室……她的一切東西都別讓人碰,全部交給警方,我馬上讓鄭書記派人過去,知道嗎?除了鄭書記的人,不能交給任何人!”
“嗯,知道了!”冷雁寒也知道這件事嚴重了。
張清揚聽到自己的電話響了,知道是鄭一波,說道:“先這樣吧,我們再聯絡。”
張清揚立即接聽自己的手機。
“張書記,基本上調查清楚了,宋亞男確實是自殺,同馬金山沒有多大關係,原因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的人在現場發現了一個包,裡面有她的遺書,還有一個賬本和兩張卡。她在遺書裡說……說金翔曾經向省委領導行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