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李挺好的啊,還是處女呢,又沒有亂交男人!”
“噗……”張清揚一口茶噴了出來,狼狽地擦了擦嘴,看向舒吉塔不知道說什麼了,看來她真是長大了。
“怎麼啦,你不相信?”
“好了,好了,隨你吧。”張清揚擺擺手。
“哼,假正經!”舒吉塔白了他一眼,拿起檔案就跑了。
“你這丫頭!”張清揚有些哭笑不得,隨後,不禁開始替舒吉塔的未來擔心。
吾艾肖貝猜得沒錯,雖然張泉說是要來和司馬阿木聊聊,但是連影子都沒有見到。司馬阿木不得不佩服起省長來,同時也明白過來,張泉這話只是一個姿態,人家何時來可就真說不定了。
隨後的兩天,張泉根本就沒有出現,完全由工作人員出面,帶著西北工作組到礦區去做農民工的工作。鬧事的工人看到兩個省的領導都過來了,情緒好轉了不少。不過再提到事件原因時雙方都互相指責。特別是安族工人,他們說對方冤枉他們,一直都對他們有偏見。
這兩天雷副廳長的調查也有了一定的進展,與西海方面的調查結果偏差很大,但是他們並沒有公佈。按照省委的指示,一切都聽從了西海方面的意見。經過兩天的磋商,雙方對事件的處理大概有了統一的意見,第二天下午又召開了會議。這次會議張泉出席了,因為西海要正式拿出調查結果。
西海政法委書記李進城拿出的調查結果與之前別無兩樣,甚至還對安族工人多了一些指責。總之一句話,這件事完全是由安族工人引起的,本地工人是受害者!
西北的幹部看著檔案半天沒有說話,最後目光都看向了司馬阿木。
司馬阿木感覺張泉有些過分了,這個結果是不是有點太偏心了?他抬頭看向張泉,微笑道:“張書記,這就是最後的調查結果吧?是否有了證據?”
“這個當然!請司馬省長放心,我們有證據和證人!”
“怎麼……司馬省長不相信?要不請西北的警方過來重新調查一下?”張泉的臉板了起來。
司馬阿木趕緊說道:“張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詳細情況,回去後也方便向省委彙報。”
“嗯,是這個道理!”張泉露出了笑容。
司馬阿木說道:“張書記,既然事件已經基本解決了,您看處理結果……”
“這事就交給我們處理吧!我看安族工人的情緒已經得到了緩解,司馬省長就不用費心了。”
“那我們明天就先回去了,有張書記坐陣,我們也就放心了。”司馬阿木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張泉的表現有點太強勢了。
“這麼急啊?”
“省裡還有很多工作,時間不等人啊!”
“那好吧,我也就不留人了,今天晚上大家聚聚吧。司馬省長,飯後我們聊聊,我可是有很多話想和你說啊!”
“好的。”司馬阿木心想他的胃口也吊足了,他很期待晚上的碰面。
司馬阿木帶隊回到西北省的當天下午,省委召開了小範圍的工作會議。司馬阿木在會議上通報案情,同時出示了西海方面的結案報告,這份報告是由西海省政法委書記簽名並得到西海省委透過的,可以說“貨真價實”,在法律上也是被認可的。
當司馬阿木把這份結案報告發給在坐的人時,大家都沒有馬上說話。張清揚認真地掃視著紙上的文字,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這幾天西海礦區工人群毆事件在媒體上鬧得沸沸揚揚,局面十分不利,不少安族憤青甚至在網上發言要組團去“報仇”。這幾天就為了這件事,公安機關已經抓了不少人。
吾艾肖貝見張清揚沒有說話,便看向鄭一波說道:“鄭書記,您看看這份報告有什麼問題沒有?”
鄭一波苦笑道:“這份報告本身沒有問題,但其內容有沒有問題,那就要問司馬省長了。”
吾艾肖貝扭頭看向司馬阿木,問道:“你們的調查結果同西海省一致嗎?”
司馬阿木說道:“我們的調查只是簡略的,您也知道這是在人家的地牌上,如果做得太過好像不信任人家似的。但是,透過雷副廳長初步瞭解,案件詳情與他們所說的有一些出入。”
“那你們就認可了這份報告?”吾艾肖貝猛地拍了下桌子,突然毫不徵兆地發火了,“司馬省長,你不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嗎?省委委任你帶領工作組赴西海調查情況,在事情真相未知的情況下,你們就這麼認了?”
“我……”司馬阿木臉脹得通紅,吱唔了半天,求助似地看向張清揚。
“省長,司馬省長……這是我的意見。”張清揚好像很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