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王雲杉氣得夠嗆,撇嘴道:“和你生氣犯不著!”
“哈哈……”張清揚拉著她的手摩挲,“怎麼……怪我今天批評你了?”
王雲杉的眼睛有些溼潤了,雖然說他在常委會上的真正用意不是批評自己,但是一想起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省委書記批評,她就感覺臉皮無光,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
“您是省委書記,我可不敢怪您!”王雲杉忍著委屈的淚水,兇狠地把手抽了回來。
張清揚不以為意,相反,看到王雲杉完全以一個女人的姿態坐在自己面前,他有種很親切的感覺,也許這才是真實的王雲杉。張清揚想了想,替王雲杉倒上紅酒,舉杯道:“這杯我敬你,為今天的事……向你道歉。”
王雲杉今天是擺明了把架子端足,扭開頭沒有動,冷冰冰地說:“你是省委書記,今天批評我也是應該的啊,沒必要向我道歉!”
“沒必要?”張清揚微笑著把頭靠近王雲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說:“從工作角度出發,我罵你是應該的,因為我是省委書記,你們都是我的下級!馬處長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沒有責任?”
“我……我在理論上來說……有責任……”王雲杉的聲音小得像蚊子。身為一名老黨員,當然明白組織紀律。嚴格來說,拋去其它的目的不說,張清揚罵她沒有任何的不對。
“呵呵,就是吧?不過……因為王主任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所以啊……我這個省委書記只好拉下臉來向你道歉,這個……我夠意思吧?”張清揚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王雲杉的嘴角浮現出小小的酒窩,兩隻大眼睛彎成了月牙,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吱唔道:“被……被領導罵了,任何人都會心情不好的,不過因為這是我的工作失職,所以……您真的不用向我道歉!”
“那……那可不行啊……”張清揚的表情十分誇張,“王主任可是省政府的一支花,多少男人心中的紅玫瑰啊,把你得罪了,有多少男幹部恨我啊!我這個省委書記心虛、害怕……”
“張書記!”王雲杉沒想到他如此調侃自己,更不好意思了,紅臉道:“我……我剛才是有點鬧情緒,不過現在好多了,你不用道歉。”王雲杉對張清揚的稱呼,在“你”、“您”、“張書記”之間轉換,也表明她的心情在變化。
“真的?”張清揚忍著笑,這個美豔的少婦此時此刻是那麼的迷人,他險些忘記正事。
“嗯。”王雲杉羞澀地點點頭。
“呵呵,不過……我還是需要向你道歉,不是以省委書記的身份,而是一位老朋友,一位老大哥,今天的事……其實你明白,我不是針對你,所以……我要說對不起,不得已才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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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杉聽到張清揚說出這話,心裡暖暖的,沒想到他如此重視自己的心理情況,看得出來,他十分了解自己。想到這些,又想到兩人間的種種,王雲杉的眼睛失神了,一臉的憧憬……
“喂,你原諒不原諒我這個老大哥啊?”張清揚端著酒杯,好奇地打量著一臉迷幻色彩的王雲杉。
“哦……”王雲杉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掃了眼他手中的酒杯,趾高氣揚地說:“想讓我原諒你,那就換白的!”
“白……白的……”張清揚的眼睛睜大了。
“切!”王雲杉起身搶下張清揚的酒杯,獨自來到吧檯前,倒了兩杯五糧液,擺在張清揚面前說:“敢不敢?”
“你不怕,我也不怕!”張清揚和她碰了一杯,瞄了一眼那瓶五糧液,心中暗笑。
兩人都是一口而幹,王雲杉被烈酒辣的睜不開眼睛,連連擺手道:“你這瓶酒不對啊,多少度的?”
張清揚咧開嘴大笑,說:“你自己看看嘛!”
王雲杉疑惑地把酒瓶拿起來一看,睜大了眼睛,指著張清揚氣道:“這……這是52度的啊?我平時才喝38度的!”
“哈哈……那是老朋友送我的,我都不敢喝,沒想到你……比我強啊!”張清揚笑得很陰險,其實他早就知道王雲杉拿錯酒了。
王雲杉瞧張清揚笑得那樣,氣道:“你……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