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峰低頭不語,心情很亂。
高美菊摟著他說:“常峰,喬炎彬離你這麼遠,他自己的未來都無法掌握,你為了這樣一個人……何苦啊?你好好想想,一但你在雙林省出了事……他能幫你嗎?”
“我……”
“當然,我知道你不完全是為了喬炎彬,你有自己的想法,你也是一個高傲的人,可是跟著張書記工作不丟人,他是一位真正的領導人才,你犯不上和他硬碰硬,他不會在雙林省幹得太久啊!”
胡常峰摟著高美菊縮排被窩,說:“你讓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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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菊的貼著他,輕輕地滑動著,沒有再逼他。高美菊知道,胡常峰現在遇到了最困難的時候,在這個關鍵時刻,他需要安靜下來。
這一夜張清揚睡得並不安穩,輾轉反側到天明,隨後接到了陳喜已經趕到黃石縣的好訊息。張清揚簡單地洗了把臉,便把陳喜過來一起用早餐。陳喜夜裡出發,今天凌晨趕到。
張清揚看到陳喜很高興,看到他腥紅的眼睛,微笑道:“在車上沒有休息好吧?”
陳喜說:“和您相比,我們這點苦不算什麼。”
張清揚滿意地點點頭,請他坐下說:“先吃飯,上午好好休息,下午你們就開始調查吧。”
“不用休息了!”陳喜拍著胸脯說:“張書記,我們隨時都可以投入調查,您既然已經掌握到了一定的情況,那麼我們應該馬上進行調查。”
“好吧,那你們就辛苦一下。等吃完飯,我把材料交給你們,在黃石縣任何人都要聽你們的命令,有什麼要求就向我提!”
陳喜興奮地說:“謝謝您的支援!”
張清揚嘆息道:“我不支援不行啊,你們這是來幫我的嘛!”
陳喜笑了笑,說:“來的路上,我瞭解了一些農業公司的情況,我想黃石縣的問題絕對不是個案,或許在全省各地都有類似的情況。”
“是啊,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一點,要不然也不會讓你這麼急的趕過來的,等黃石縣的情況瞭解清楚了,在全省範圍內都要進行徹查,等我們搞清楚問題的根本原因,就要對農業公司進行改組,之後就可以上報內務院,通報兄弟城市了。”
陳喜說:“您考慮的很長遠。”
“不長遠不行啊,農業公司是我搞出來的,出了問題就要我負責,現在有這麼多問題,就說明這個體制存在漏洞,幸好發現的及時啊!”
陳喜點頭道:“嗯,您說得很對。”
“來來,先不說了,吃飯……吃飯……”張清揚親手給陳喜拿了一個包子。
陳喜感動得眼圈都紅了,暗暗慶幸當年自己選對了人,如果那時候和張清揚對著幹,或許現在就沒有這樣的地位了。
吃過飯,張清揚詳細地給陳喜講了講案情經過,又把手上摸到的第一手基層材料交給他。陳喜看了張清揚的材料說:“有了您這些材料,那就不難查,他們的手段其實很簡單!”
“有你這句話就好!”
陳喜說:“那我就先去了。”
張清揚親自把陳喜送出門外,看到趙強一臉疲憊地走來,佈滿血絲的眼中充滿了激動。
“張書記,招了……許彬終於沒抗住,他把知道的情況全都招了!”
“太好了,有什麼收穫?”張清揚把趙強拉進來,親自給他倒了杯茶水。
趙強也顧不得客氣,一口將茶裡的水喝乾,坐下後說:“許彬那天對東小北的侵犯確實不是初犯,那是他第二次犯案,之前有過一次成功的經歷,所以他的膽子才大了!”
“哼,我想就是這樣!”
“另外,徐彬還交待了他的另兩位弟兄,一位是縣委書記的公子,另一位就是政法委書記的公子。兩個月前,黃石縣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的兒子獨自開車從延春返回黃石縣,路上碰到一個回家的小姑娘想搭他的車。那小子看小姑娘長得漂亮,就心生歹意,半路上把她強暴了,並且還用手機拍了照,威脅她不要報警,否則就把相片公佈。小姑娘果然沒有報警,讓這小子膽子更大了,就和另位兩個弟兄說了,這三人覺得這麼幹不但刺激,還能滿足淫慾,便假裝計程車司機,每人開一輛,分不同時間出現在這條路上,以低價招攬獨身的小姑娘,已經犯案多起了!”
“媽的,這幫畜牲,我說公安局怎麼不調查,看來……局裡肯定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啊,更讓人氣憤的是,躺在醫院裡的那個女人回憶起了嫌疑人,我們拿著畫相一比對,好像就是陳松的兒子!很有可能陳松的兒子強姦了他的情婦!”
張清揚恨得直咬牙,問道:“人都抓住了嗎?”
“我已經安排人去抓了,現在還沒有得到訊息,第一時間過來向您彙報了,具體情況還要抓到人之後審問。”
張清揚沉重地點點頭,說:“陳松這個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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