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早就想好了。”丁盛笑道。
“呵呵,其實我在寫一份報告。”
“嗯,就知道你有兩下子!”
“說到喬炎彬,”張清揚微微一笑,指了指天說:“此時此刻,決策層正在召開會議。”
“哦?”
“一個是關於我的,另一個就是關於他的。”
“我明白了,也許他註定就是個悲劇!”丁盛嘆息一聲,苦笑道:“這個人也真可憐!”
“是啊!”張清揚點點頭,他替喬炎彬感到惋惜。
張清揚並不知道,就在同一家飯店,喬炎彬也在和胡常峰聊天。
“常峰,這次需要你幫忙!”喬炎彬動容地說道。
“我想幫可是幫不上。”
“你只要不反對就好。”
“你太看得起我了!”胡常峰搖搖頭:“你的事我不會插手的,但是我可以對你說說我的看法,我不贊成你這個時候活動。”
“為什麼?”
“不是時候,這個時候你最不該動,可你卻動了,還用這樣的方式,太敏感了!”
“憑什麼他可以高調我就不可以?他的任命還沒有下來,他就敢在西北動兵,他就不怕犯忌諱?”
“你和他不同,人家可是天子之命!”胡常峰看著這位老朋友,突然覺得所有的話都沒用了。
“天子之命?呵呵……”喬炎彬喝了一口苦酒。
雙方都吃完飯,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一起。四人相視都有些意外,張清揚先是笑了笑,對喬炎彬點點頭,又對胡常峰說:“和老朋友吃飯吧?呵呵,大家都一樣?”
胡常峰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心裡慶幸今天打了那個電話,不然可就被誤會了。正如張清揚說,他不在乎胡常峰與喬炎彬的來往,但是他在乎胡常峰的態度。
丁盛掃了喬炎彬一眼,微笑著伸出手來。同過去相比,現在的丁盛就是一尊笑面佛。
“砰!”的一聲巨響,裝著紅酒的高腳杯撞在了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粉身碎骨,紅色的液體灑了一地。
喬炎彬一手拿著電話,氣得渾身發抖。
“大哥,怎麼回事?”對面的喬炎鴻嚇了一跳,瞧他接完電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在會上……大多數人都反對……”喬炎彬嘆息一聲,想起白天見到張清揚時他那平淡的表情,看來他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
“誰,韋……一號反對?”喬炎鴻不安地問道,這次喬炎彬可是發動了能動用的所有關係,如果仍然沒有成功,打擊太大了。而且這並不只打擊這樣簡單,人人心裡都有一筆賬。透過這件事可以反應出喬系或者說江南派在上層的力量多麼薄弱。可以想象,今後的喬炎彬越發人微言輕了。
喬炎彬搖搖頭,說:“韋遠方都沒有表態,以劉家為首的那夥人就上來了。我以為他們這次會沉默不管的,這個時候反對我……有什麼好處?可是我沒想到,不但劉家人反對,連中原、京城的人也反對!”
喬炎鴻冷笑道:“要是上面支援,劉家那些人再反對能怎麼樣?關鍵還是在韋遠方那裡!我想其它人反對,也是向韋遠方示好罷了!”
喬炎鴻的話更觸痛了他的心事,喬炎彬握拳捶著桌子說:“我想不通,他們連這個面子都不願意給我嗎?”他滿臉痛苦,不解地說:“我活動了這麼久,劉家一直沒什麼態度,而他……早就不把我當回事了,這次為何不顧臉面還要反對呢?他就不怕別人說他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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