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嘆息道:“他們的反偵察難力很強,雖然我們搗毀了很多據點,但這些都是他們的影子,並未觸到根本。而我們的人卻接連死傷,更為嚴重的是……無法知道身邊人是否安全!”
“什麼?”張清揚大驚:“你是說他們已經打入了你們內部?”
“嗯。”
“那你不是很危險?”
“沒事,”陳雅搖搖頭:“我有能力應付。”
劉老看向張清揚,說:“你不如小雅,怎麼……害怕了?”
“不是怕,而是擔憂。”
“擔憂是對的,困難能夠創造機遇。”劉老說道。
“嗯,我知道。”
“小雅,走,我們出去轉轉。”張清揚拉起了她的小手。
小雅看向劉老,劉老笑呵呵地說:“去吧,你們去吧,我沒事。”
張清揚拉著小雅在小公園裡逛了起來,說:“有件事和你說一下,那個冉茹……我和她很親近,但請你不要誤會,我們是……”
“不用解釋,”陳雅看也沒看他,“我知道你這麼做總有道理。”
“等我把事情全都弄明白了,再詳細和你說說,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她是我們的親人。”
“嗯,我對這些不感興趣,要是親人,就對她好點,要是敵人,就弄死她。”陳雅說得輕瞄淡寫。
張清揚啞然失笑,這個老婆,處事風格一慣是軍人的作風,到是簡單多了。細想之下,這也是她的優點。
“你真好。”張清揚摟緊了她的腰。
“嗯。”陳雅答應一聲,滿臉幸福。過會兒又說道:“爺爺沒事了,我又要走了。”
“我也快走了……”張清揚意味深長地說道。
晚上,張清揚來到了賀保國辦公室。賀保國已經準備好了,看他進來就起身道:“走吧,車上談。”
張清揚沒應聲,跟隨賀保國坐上了專車。車子出發後,賀保國把一份檔案交給張清揚,說:“你看看吧。”
張清揚接到手中一看,滿眼的振驚,不解地說:“這不合常理吧?他……應該幹滿這一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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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是西北呂老書記的辭職信,他請求辭去西北書記一職。呂老是決策層委員,以他的年紀會幹滿這一屆,也就是還有一年多的任期。可他卻選擇在這個時候辭去西北書記一職,這是一招怪棋。
張清揚有點想不通,見賀保國不說話,又說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雖然西北局勢不好,但這並不能完全怪他,他這麼辦不是給中央出難題嗎?”
賀保國微微一笑,擺手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是一號的意思。”
“什麼?”張清揚皺起了眉頭,仔細一分析,有點明白了,醒悟道:“是不是壓力太多了?”
“嗯,老呂豎敵過多,又碰上了西北的倒黴事,總有人挑他的毛病。一號不能老護著他啊!”賀保國無奈地說道。
張清揚說:“我爸怎麼沒和我說,我都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
賀保國看了他一眼,說:“你爸以為你會想到這一層。”
張清揚臉色一紅,訕訕地笑了,說:“我想過,但是沒想到這麼急,所以精力就沒放在這上面。”
“我理解,其實這也出乎我的意料,我也沒想到那些勢力會這麼強大,赤裸裸的逼宮啊!”
張清揚沉默不語,雖然一號當政已經有幾年了,但華夏政治勢力錯綜複雜,想完全掌握權利,恐怕任何一屆一號都無法做到。但是從反面來講,這也說明華夏的政治永遠不會只聽一家之言,再也不會出現獨裁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