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胡常峰嘴上說著場面話,心裡卻很不安,不會又被張清揚玩了吧?
離開江平飛機配件廠,把林鳴送回去之後,胡常峰並沒有回家。他已經約了馬元宏吃飯。馬元宏本想拒絕的,可是他說這件事很重要,馬元宏只能應約。
胡常峰在去赴約的路上一直沒有停止大腦的轉動,他在構思這件事應該如何掌控,才能達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目的……
胡常峰不準備忍下去了,他想讓張清揚感受到自己的力量!
張清揚在省委組織部長郝楠楠的盛情邀請下,來到她家共進晚餐,之後兩人又到床上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爭”。郝楠楠換了新的床單,依依不捨地摟著張清揚,讓人感覺好像貼著一塊溫潤的和田玉。
“寶貝,再來一次?”郝楠楠的手捏著張清揚問道。
張清揚求饒道:“你就饒了我吧,真想把我吸乾?”
“人家……還想嘛……”郝楠楠媚笑著,“你真的不想了?”
“明天還有正事呢!”張清揚搖搖頭,推開她的手說:“別摸了,有反應……”
“有反應就說明它還想要我啊!”郝楠楠嘻嘻地動起來。
張清揚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又要繳械投降了,苦笑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等你真正到了五十,會不會吃了我?”
“吃你不可能,你吃我這裡吧!”郝楠楠拉著他的手按住自己,“你瞧,清揚……我真的太想了……”
張清揚趕緊躲開,轉移話題道:“楠姐,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郝楠楠滿臉的幽怨,知道他是不準再二進宮了,委屈地說:“沒怎麼樣!”
“那可不行!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如果再沒有結果,可別說……”
“怎麼著?”郝楠楠瞪著張清揚,“不要我了?”
“那是捨不得的,不過……”張清揚張開手掌,狠狠地照著他拍了三下。
“啊……疼……”
“刺激不?”張清揚捏著她的臉,“這回舒服了吧?”
“咦……”郝楠楠皺了下眉頭,“你還別說,好像很舒服……”
“說正事,這件事是我今年的重點專案之一,你可別給我掉鏈子!”張清揚此說的事情,是他在幹部任用上的一個新想法,早在年初他就告訴郝楠楠,擬定一個幹部在工作中各項職能的稽核標準,以打分或者其它什麼樣的形勢,完整、全面、客觀地對每位幹部進行登記備案,達到一定的程度,如果他的水平太差,那就進行“勸退”,讓他離開幹部隊伍。至於到底是何種方式,具體什麼樣的評分形勢,一切都是未知數,難度很大。
郝楠楠皺著眉頭,說:“這在國內根本就沒有過,雖然也有稽核制度,但是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都是走走過場。按你這個說法,沒有先例,太難搞了!”
“沒有先例才要搞,我也在研究,等我有了想法,我們交換一下意外,但是……你這個省委組織部部長也要拿出點真正水平吧?要不然……我可就不碰你了!”
“喂,工作是工作,你還把私人事聯絡起來行不行?”郝楠楠犯了難,這件事確實有難度,這個制度的出臺關係著她的未來仕途,一但出現什麼問題,那責任就要由她來背。
“這叫激將法!”
“你要真想激我……那就用激我一下吧?”郝楠楠的手又上來民。
“你真想要?”看著她的表情,張清揚有點於心不忍。
“和你在一起,一百次也不夠!”郝楠楠笑著,“清揚,你放心吧,我一定拿出點成績給你看!”
“你不但要給我看,還要給外人看!上任之後乾得很出色,但是……需要拿出一點特別的東西,才能走向更高的工作崗位啊!”
“我知道,”郝楠楠點點頭,縮在張清揚懷中說:“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交給我吧!”
“加油!”張清揚拍拍她,突然縮回手揉了揉眼皮。
“怎麼了?”郝楠楠關心地問道。
“眼皮跳了下,跳災啊!”張清揚眨著眼睛說道。
“別亂說……”郝楠楠捧著他的臉,照著眼皮用力地吻了幾下,笑眯眯地說:“不跳了吧?”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眼皮跳得是桃花運!”張清揚笑道。
“討厭!”郝楠楠膩在他的懷中,甜蜜地閉上了眼睛。
馬元宏在馬路上不安地開著車,大腦有些混亂,連紅燈都沒有看到,左側一輛大眾差點撞在他的車尾上。大眾的司機停車剛要罵,可是瞄了眼馬元宏的車牌,最終忍氣吞聲地離開了。剛才險要發生的事故把馬元宏驚醒了,他回味過來,四處瞧瞧了,都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到了這裡。原來自從同胡常峰分開之後,他的大腦一直都是昏亂狀態。
馬元宏後背出了冷汗,慢慢地開過了這個十字路口,把車停在了路邊,現在回想仍然唏噓不已,這十五分鐘都不知道怎麼度過的,這種狀態開車……萬一要是真出了事,他不敢回想。馬元宏抽出一支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耳邊還在回想著胡常峰那溫和的話音,可是他的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射在馬元宏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