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來也巧了，在媽媽桑領進來的這些女人當中，張清揚第一眼就選中了小蛇，他覺得這個女孩兒看起來很文雅，所以就選了她。能來榮華夜宴上班的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小姐，不說都大學畢業，要想混得好點，起碼都混個研究生，甚至聽說這裡的“十朵金花”中有好幾位都是雙料博士。
張清揚幾人今晚只是過來散散心，並沒有講牌場要點那“十朵金花”，但這間包廂裡的幾位美女也是榮華夜宴24釵中的一員。小蛇一坐在張清揚身邊，並沒像普通夜總會小姐那樣放騷，問些像什麼“先生一看就是有錢人，在哪高就啊”之類的屁話。
小蛇張嘴就問張清揚：“帥哥想聊什麼？”
張清揚知道她是文化人，就笑笑道：“隨便聊聊吧……”然後指了指旁邊。
小蛇坐下了，並沒有緊緊挨著張清揚。當張清揚把手放在她裸露在外光滑潔白的肩膀上時，小蛇才往張清揚的身邊移了一下，穿著黑色誘人絲襪的美腿也翹起來，有意無意的碰撞著張清揚的大腿。
經歷過太多情事的張清揚早已經不是孔夫子那一類的老學究，他有自己做人的準責。過去的他以為男人到娛樂場所就是不正經，但現在的他明白了，有時候和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往往很讓男人的心興奮好一陣。或許在男人的內心深處，有時候需要老婆以外的女人來慰藉。他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摸索了好一陣，微微一笑道：“你面板很好，叫什麼名子？”
小蛇這才回答：“我叫小蛇。”
張清揚知道是花名，但仍然很好奇地問道：“好古怪啊，為什麼是這個名子？”
小蛇微微一笑，說：“有些事是表達不出來的，只有體驗過了，才會懂……”說著話，拉著張清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聲音柔柔地說：“我一年前叫面面，你摸摸……”
張清揚在小蛇那豐滿的酥胸上揉捏了好一會，感覺好笑地說：“這……這就是面面了！”
“嗯，過去客人們都說我這裡就像麵糰一樣……”
“挺形象的……”張清揚拿起兩杯紅酒，自己喝了一杯，另一杯交給小蛇。
“謝謝……”小蛇很有禮貌地說。
張清揚不是隻有性衝動的男人，他對這類女人有的只是欣賞。她扭頭看了小蛇好一會兒，說：“其實我更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
“先生一看就有品位的人，”小蛇很自然地把頭依偎在張清揚的懷裡，如果不瞭解情況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對情侶。小蛇接著說：“您老婆一定不常回家……”
張清揚很有興趣地問道：“為什麼？”
“感覺到的，我覺得現在的你挺寂寞的，而且你應該很愛很愛你的老婆，另外嘛……”小蛇的嘴角含著笑。
張清揚摟著她，心想在這裡摟著一個女人，聊聊還真不錯，問道：“另外什麼？”
“我說了，你不會生氣吧？”
“嗯，”張清揚點頭。
“另外，我感覺您應該不是缺少女人的男人，你來這裡只是過來散心的，並不是主要來玩女人。”
“是啊，女人是來愛的，不是用來玩的，無論雙方是什麼身份，其實都可以來愛……”
“我知道您說的不是做愛。”小蛇嘴角的笑意更濃。
“呵呵……”張清揚的手滑上他的臉，輕輕揉著她的嘴角，“你想被愛嗎？”
“不知道，現在我還沒想過愛的問題，我來這很簡單，就是為了錢。”
張清揚的手又滑向她的胸口，大手握住微微用力，好像才發現地問道：“你不穿胸罩嗎？”
“本來穿的，可是一年以前有位客人說我的乳房手感很好，說有胸罩就顯示不出這兩個東西的美感了，從那以後我就沒穿過。”
張清揚的手指在她的胸上捏到了一粒堅硬的凸點，說：“這個……也很好，小巧玲瓏。”
“嗯，我……今年24歲了，可只有一次性經驗，所以它小……”
“啊？”張清揚有些不敢相信地張大嘴巴，差點沒問出來你不是就在這裡賣嘛！
小蛇好像看出了張清揚的疑問，惆悵地說：“我是一個性格很豪爽的丫頭，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和兩個鐵哥們出去喝酒，喝多以後他們把我強姦了，事後他們也很後悔，還說我可以去告他們。我想了想就原諒了他們，我覺得告了有什麼用，從那件事以後我也漸漸明白了男女關係是怎麼回事，有時候是真的忍不住，我不想怪他們了。也就那麼一次吧，我還被人碰過。畢業後我就到了這裡上班，只坐臺不出臺，只到年初才升一級，但還是不出臺，只是……打嘴炮……”
張清揚明白打嘴炮是什麼意思，也就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這時候就聽走廊裡有人吵鬧：“我不管他是酥公子，還是糖公子，快把面面給我叫過來，她今天必須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