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通集團的楊校農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呢?此人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在明知自己身份背景的情況下還做出這種形動,這不禁讓張清揚想到了國內政壇一直以來與劉派進行抗爭的江南派,而楊系又是江南派中的一股重要力量,一切好像更加明瞭了。這次博弈並不是私人間的,而是兩個派別間的鬥爭,接下來會更加的殘酷。
看來江南派是想把自己扼殺在搖藍中了,他們知道劉老是把張清揚當成劉派的第三代領導者來培養的,所以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如果自己真的被打壓了,那麼將來劉派也就失去了與江南派抗爭的人物,將會影響到整個派系將來部局。
北方的劉派與江南派交惡是幾十年前的仇恨,透過時間的洗禮,國內這兩個最大勢力集團之間的怨恨非但沒有消失,反而還越演越劣,看來江南派是真是想徹底解決劉派人馬了。想到這些重要的事情,張清揚隱隱有些擔憂,自己好像在不經意間成為了關乎派系未來發展的關鍵人物,也許江南派的很多第三代青年幹部早就把自己瞭如指掌了吧?
在這點上,張清揚認識到了自己的疏忽,今天是他第一天以整個派系的發展前景來考慮事情,可是他對他未來的潛在政治對手,卻一點也不瞭解。張清揚狠下心來,等下次去北京,真要向爺爺過問一下江南幹部。他所瞭解的也只有雙林省的省委書記洪長江,這位江南派安插在北方的一枚炸彈,好像漸漸發揮出了作用,劉派的未來還真是不可捉摸。
浴室的門被推開了,一股香風飄進來,張清揚扭頭去看,陳雅被著浴巾,臉色粉紅地走出來,頭髮溼溼的還滴著水,紅色的小拖鞋中露出雪白的小腳,如蔥的腳脂是那般誘人。
“我洗好了,你也去吧。”陳雅走過來坐下,淡淡地說,好像剛才在家裡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她永遠都是那麼對一切都不在乎。
“老婆,幫老公洗澡好不好?”鬱悶的張清揚調笑道。
陳雅十分不滿地白了他一眼,空然想到了他腰間的兇器,便把頭扭開不再理他。張清揚自感無趣,訕訕地走進了浴室。望著他光著的後背,陳雅露出一聲竊笑,頗為得意。隨著兩人的熟悉和了解,陳雅在張清揚的面前,時而會露出頑皮的一面來。
張清揚洗完澡出來,陳雅的頭髮已經幹了,她獨自一人靠在床頭髮著呆,張清揚爬上床來,猴急的摟著她就要親熱。陳雅惱怒地推開她,像是恨鐵不成鋼地說:“先……先說正事。”
突然見到她認真起來,張清揚就覺得好笑,問道:“老婆,你說那個監聽器是國家最新研製的產品?”
“嗯,”陳雅乖巧地點點頭,隨後身子一歪就把頭枕在了張清揚的腿上,自言自語地說:“累了,我躺會兒……”
張清揚心中一暖,拉起她的小手揉捏起來,兩人間好久沒這麼溫情過了。陳雅接著說:“我們大隊兩個月前換的這個產品,國安部比我們軍方還要晚,對手是怎麼搞得到的呢?”
張清揚解釋道:“對方有軍方背景,楊老……你知道吧?就是那個楊老,他的後代雖然不怎麼出色,可都在重要的位置上,又與江南的人搞在一起……”
“我知道,那個楊老很狡猾的,我爺爺總罵他是……”陳雅淡淡地說,想來陳老將軍說的話是粗話,所以陳雅沒說出口。
“呵呵……”張清揚感覺十分的有趣,又詫異地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啊,你腰上掛的是什麼東西?”
“軍事機密,不告訴你!”陳雅得意地撇了下小嘴,模樣頑皮極了。
張清揚不覺有些發蔫,對這個愛妻一點辦法也沒有。陳雅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清揚,是滿月放上去的?”
“我懷疑是她,很有可能。當然也有可能是別人,滿月也許不知情。”
陳雅卻搖擺手道:“我感覺她很有些問題,要不要我查查她?”
“不用了,”張清揚笑道:“老婆,這幾個月想我沒?”
“想了,這不回來看你了。”陳雅老實回答。
張清揚的心裡就想吃了蜜一樣,這個老婆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
“清揚,你想怎麼辦,把那東西拿掉,還是辭掉滿月?”別看陳雅表面上對所有事情都不在乎,可是在與張清揚有關的事情上面,她就會認真起來。
張清揚想了想,就說:“我看還是裝不知道吧,我們將計就計,免得打草驚蛇。”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就是以後回家裡不方便了……”陳雅不高興地厥起紅唇。
“酒店也是一樣的,這裡我們一樣可以親熱啊……”一提到親熱,張清揚小腹處就是一陣火熱,低下頭望著嬌妻胸前露出的高聳,就有些心癢難耐。
“這裡不好,還是家裡好啊。”陳雅伸手拉了拉張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