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回答我的問題!”張清揚預設了她的猜測。
“趙鈴是是我的表妹,很多年前家就搬到南方去了,等我在琿水任職以後,就把她叫了過來做生意。不過我可以向你打保票,除了幫她一些小忙外,我們辦事很合規距的。”郝楠楠認真的解釋道。
“之前的事情我不管,現在你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張清揚的目光很嚴峻,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其實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
“一定要說?”郝楠楠的眼圈又紅了,牙齒已經把嘴唇咬破了。
“隨你,其實你不說……我也猜出了八九分。”張清揚長嘆一聲,抽出一根菸點燃了。
“給我……”令張清揚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煙剛剛點燃就被郝楠楠從他口上搶了下去。
張清揚驚訝地看著她猛烈地吸了幾口,只聽她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八年前,有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小姑娘被分配到了琿水縣委辦公室,然後就被當時的琿水縣公安局的副局長朱旭日盯上了,在那年縣裡的年會上朱旭日喝多了,然後他就……他就……就藉著酒醉強姦了那個小姑娘。事後那個小姑娘很傷心,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成為朱旭日的玩物,她下狠心要報仇。她想……”
“別說了,別說了,對不起……”張清揚又抽出一根菸,他終於明白郝楠楠為什麼如此痛恨朱旭日了。
“不,我要說,你今天一定要聽我說完!”郝楠楠瘋狂地搖著頭,她接著說道:“那個女孩兒想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如果成為朱旭日的情婦,那還不如成為縣長的情婦,要攀就要攀上最大的官。所以她就與縣長好上了。不巧幾年後那位老縣長又進了大牢,所以她的靠山沒有了,她就靠上了新的縣長郎世仁。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成為琿水政壇的主角,她要向朱旭日報仇!你說,她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因為這是政治,所以我說……我相信你的政治前途,小小的琿水縣不應該讓你滿足!你的噩夢結束了,你要有更遙遠的眼光……”
張清揚的臉上風平浪靜,彷彿在說一件與他不相甘的事情。其實他在努力掩飾著內心的激動,她不想讓郝楠楠見到他的強烈反應。
張清揚的表現讓郝楠楠失望,郝楠楠再一次見到了張清揚的成熟與穩重,她喝了口水後接著說:“答應我,你要幫我把朱旭日弄進大牢!以後我聽你的,我的路由你安排,你讓我怎麼走就怎麼走!”
張清揚笑了,搖頭道:“我之前對你講過了,聽你說這些話的是‘清揚’,而不是琿水縣的‘縣長’,你明白吧?”
“我早就應該想到你會這麼說的!”郝楠楠站起身體後露出一絲苦笑,擺擺手說:“真希望永遠叫你‘清揚’,叫你‘弟弟’,可是不可能……”看得出她對現實深感無奈。
“我答應你,在沒人的時候,我可以是‘清揚’……”張清揚笑了,也跟著站起身。
“無論怎麼說,都是謝謝你,是你結束了我的噩夢,今後我應該好好活著了。”郝楠楠熱情地擁抱了一下張清揚,然後走向門口。
就在郝楠楠剛要消失在他辦公室的時候,張清揚突然說:“扳倒一個人要有足夠的證據,同時也要掌握好時機,如果證劇確鑿能證明他確實犯了黨紀國法,我絕不姑息!”
“我沒有看錯你,從你到琿水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郝楠楠的目的終於達到了,不過為此她也要為張清揚付出整個後半生。她的仕途將永遠受到張清揚的安排,自然這是將來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
當天晚上,張清揚在家裡接到了京城劉老的電話。
“我說清揚,大過年的沒看到你,我心裡不好受!”老爺子在電話的另一頭嘆息道,興致聽起來不是很高。
“爺爺,我在為人民服務,您要高興才對。”張清揚為讓老爺子高興,破天荒地對他開起了玩笑。
“哈哈……好,好啊,清揚,抽空來京城看看我,我年紀大了,有一天沒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