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沒有什麼必要覺得遺憾的。”周哲忙安慰道,“太早結婚,雖然某種程度上看像是父母對他比較偏愛,但事實上,這種事對他的身體不是特別有利,從某些方面來說,還是有害的。”
“嗯?什麼意思?”
“上次我見你二哥,看年紀,他應該也就大你個七八歲吧?但事實上,他身子骨可虛了,比他實際年齡起碼還要年老上好幾歲。你下次回家見到他,還是得提醒他,平日裡要懂得節制啊。”
“節制?節制什麼?”吳靖淵沒有聽懂周哲老司機的話語,懵懂地問道。
“你二哥他,是不是不止一個妻妾?”
“嗯,他家裡,明媒正娶的正妻有一個,有名分、沒名分的侍妾還有七個,至於外頭還有沒有,我就不清楚了。”
“我去,正妻、侍妾,光這幾個加起來就八個了。如果要雨露均霑,按一週七天算,你二哥他不僅每天都得上班,一週下來根本沒有休息天,而且其中某一天,還得加班一次。這樣高強度的工作,身體不虛才怪呢。”
這般說著,周哲又想到了釀酒技能裡的某一種酒,玩味地笑了笑。
果然,這種酒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市場,要麼我現在趕緊釀起來,先把大寧朝的市場給搶佔咯?
“什麼一週,什麼工作?周兄你說的這些話語好生奇怪,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吳靖淵一頭霧水地撓了撓腦袋。
周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聽不懂不要緊,你只需要知道,成婚太早,並不一定是好事。成婚太遲,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可能上天在憋著,準備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吳靖淵臉上帶著略微的苦澀,自嘲地笑了笑:“希望借周兄吉言,我能遇到一個好姻緣。”
周哲什麼也沒說,摟住吳靖淵的肩膀,又握緊了一些。
“那周兄,打算如何醫治英國公的發背之疾?”吳靖淵又問道。
周哲收回手,道:“這不難,我已經有了應對之策,而且我手上還有一張藥方,可以藥到病除。”
說著,他又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開啟門,喊起蘇倫來。
既然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大夫了,身邊總不能連藥箱這種大夫的標誌性物品都沒有吧?
方才周哲在馬車上,已經在聲望商城內購買了諸多與大夫有關的東西,像針灸用的銀針、可用來刮痧的砭石、可以用來切割傷口的小刀等工具,除此之外,一些常見的藥材都有購買。
眼下,他缺的只是一個可以用來放置這些物品的藥箱。
蘇倫記下週哲的要求之後,便跑了出去,市集上有的是賣藥箱的鋪子。
吳靖淵不可思議地看著周哲道:“周兄,既然你懂醫術,為何身邊連個藥箱都沒有?”
說著,他還一臉嚴肅了起來:“周兄,為人看病可不是兒戲,你要是手藝不精,可千萬別逞能啊。那英國公,位高權重,而且還是我們大寧朝的棟樑之才,你可別為了在陸清旋面前顯擺,拿英國公的身子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