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賭紅眼的鐘無雙爸爸,把才蓋不久的樓房給輸掉了。
輸紅了眼的鐘無雙爸爸還要賭,可是白小四畢虎卻輕蔑的嘲笑說:“要現金結算。”
沒錢這下賭不起來,隨著而來的,註定是驚天噩夢的開始!
這時鐘無雙爸爸才發現身陷賭博這一個多月,家産己經全部輸光光,一無所有鐘家即將崩塌!
鐘無雙爸爸黯然離開賭桌:“怎麼辦”!無比懊悔也沒用,怎麼就這麼鬼迷心竅的呢。“啪啪啪!”鐘無雙爸爸使勁甩著自己耳光:“讓你賭!讓你賭!這下好了吧,傾家蕩産一無所有。”
沖進廚房抻手拿取菜刀,對著左手指猛然剁了下去,咔嚓一聲剁在桌子上面,左手指還是完整無缺。
沒有勇氣,鐘無雙爸爸最後關頭還是慫了。
總不能就讓這些家夥,白白佔了自己的新房子。
去廚房的柴火堆,抱了些柴火,準備燒掉房子,繞了幾圈,小洋樓全是水泥磚瓦,沒可以燒的地方。
燒也燒不掉,不如死了算啦!對死!就死也不讓他們得逞!
鐘無雙爸爸尋根繩子在小洋樓吊扇處一搭,打好死結尋了凳子,站上去把頭套去:罵道:“讓他們住個屁的新房子。”腳下一踢凳子,懸空掛著飄在半空中。
“小洋樓門被嘎吱嘎吱推開,鐘無雙媽媽割豬草回來,拎著鐮刀進了客廳。
“咦!”鐘無雙媽媽眼晴不好使,這眼前飄個什麼東西,定晴一看“媽呀!。”
“老鐘!你可不能死啊!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啊?”站在凳子上,忙用右手拎著的鐮刀割斷繩子。
“咕咚一聲!”鐘無雙爸爸重重砸在水泥地上。鐘無雙媽媽撲上去,手忙腳亂的解開,套開鐘無雙爸爸脖子上的繩子,救下鐘無雙爸爸。
人救是救過來,可不幸的是。鐘無雙爸爸經過一段時間的缺氧,這嘴也歪了手腳也不便起來。
不能正常生活,這形象自然也不能再幹村長,雖然現在還是村長,估計也長久不了。
人沒死就好!沒死總有希望,還有個盼頭!家中的頂樑柱倒下,鐘無雙媽媽只能暫時頂起門楣。
等心力交瘁的鐘無雙媽媽,知道前因後果:“老鐘!房子沒有就沒有了吧,沒什麼我們還年輕,從頭在來過。”
“不是魚塘還在嗎,希望還在,沒房子蓋草棚住。”
“謝謝!老婆我不是人啊!”鐘無雙爸爸遭遇當頭棒喝,從絕望的迷途中醒了過來,沒有在絕望當中越陷越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錢去孃家借了幾塊錢,自留地裡種有蔬菜,也能先對付過日子。
鄭虹虹本身就是奔富貴而來,一看鐘家倒下,一無所有,忍不住抱怨不己。
開始遠離鐘無雙,推三阻四,讓鐘無雙心中怨上加恨!雙方關系自然,也漸漸冷漠起來。
前因後果都瞭解完了,眾人也回張永軍家商議。
敦厚老實的嚴傑,挽起袖子,秀了秀粗壯的胳膊:“以暴制暴!打他們。”
“別!”顏松傑急忙開口,眾人是顏松傑勸說回來。
只是因為顏松傑認出白嚇四霸中的白小四畢虎。
白小四畢虎:頭發略長,留著兩撇小鬍子,一雙小眼睛,笑容猥瑣尖嘴猴腮的,小個男子。對這家夥,顏松傑印象非常深刻。
主要是家夥長得很猥瑣,跟顏松傑有得一拼,讓其記憶猶新,刻骨難忘!
當時他們夫子廟設連環計陷害顏松傑的時候,可是殺人不見血,無比歹毒!說明他們是一夥有心狠手辣又工於心計之歹徒。
對付他們!只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第096 指鹿為馬
跟他們拼命!白希望、周布全、鐘無義身強力壯,心狠手竦。死傷必定慘重,把自己搭進去不說,還解決不了問題。
“他們是玩命之徒!”顏松傑高聲制止:“這事只能智取!不能鬥兇鬥狠!”
“對!”張永軍也急忙咐議。如果真出了人命,他吃不了兜著走。人可他帶過去的,出什事他是跑不掉幹系。
這可是法治社會,不是水泊梁山。
“智取!”梁玉紅諷刺顏松傑:“還威虎山!”也幫著自家嚴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