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小時的時間轉瞬即逝,經過緊張的製作,兩個骨灰盒就被製作出來,一群人輪流檢視評比。
讓會長他們鬆了口氣的是,果然如同他們猜測的那樣,杜康年齡較小,不可能面面俱到。
對於傢俱他製作的極好,但對骨灰盒就不是那麼瞭解。
他做的雖然不錯,但跟與他比賽的人相比,也就只能稱得上是不錯,算是不分伯仲,杜康最多略勝一籌。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一籌算得了什麼,還不是他們想怎麼說怎麼說。
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就能將這一籌抹平,再找個理由,就能讓杜康這略勝一籌的作品,屈居人下。
他們身為東道主,優勢在我,只要不是太偏心,還不是想怎麼說怎麼說。
再說即使偏心又如何,他們掌握評比權,還不是想怎麼說怎麼說,大不了被杜康噴一頓而已,對他們而言算不了什麼。
你看看那些比賽,即使有黑幕被曝光出來又如何,反正別在移動結束,我大不了出來道個歉,隨後該怎樣還是怎樣。
相互商量半天,會長站出來說道“你這手藝與他相比只能算不分伯仲,甚至還要差一點,這樣的能力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評委,任重而道遠。
你若是真的想要成為評委,必須進行一系列的特訓,不知你是否願意?”
說的好聽是特訓,然而誰又看不出來這分明就是折磨你,若不肯屈服,那就不要怨他們暗地裡下狠手。
畢竟特訓嘛,出現個魔鬼特訓很正常。
為了你能在短時間內勝任評委的位置,我一天讓你訓練十七八個小時沒問題吧。
小次郎早已急得難受,怎麼也沒想到憑杜康的本事,竟然會是這個局面。
早知如此,他說什麼也不同意雙方比試,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想不同意都沒辦法。
只能在心中思考,該如何將此事的後果降低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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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發愁呢,卻聽杜康用一種極為平淡的語氣說道“或許吧。”
這更讓他著急,既然比不過,那咱們只有認慫。
有時候適當的裝個孫子,比跟人硬剛要好的多,你為何就不肯低頭呢。
杜康忽然將骨灰盒調轉一個角度遞過去。
原本不以為意的對方,頓時驚撥出聲,甚至震驚的倒退兩步。
最後這才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憤怒的接過去,變換角度仔細檢視。
八嘎八嘎個沒完。
最後活生生被氣暈,抱著盒子暈倒在地,慌得眾人趕緊圍過去檢視。
會長拿過他手中的骨灰盒調轉角度檢視,頓時面色古怪。
隨後眾人檢視一遍,一個個臉色同樣古怪。
他們看到什麼,杜康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骨灰盒,上雕塑雕刻也平平無奇,只能算不錯,但誰能想到換到一個人們不注意的角度,讓人看到上面竟然出現一幅對手的肖像。
雖不是那麼像,卻能看得出來就是他的頭像。
一個個肺差點氣炸了。是,他們是不服,是對你挑釁,是想要讓你知難而退,本身在評判時也無視了那高出的一籌,反而判定你輸。
但你也不能這麼侮辱對手,換成誰,誰也得氣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