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老婆,咱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那時我年齡還不大,以前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娜塔莉亞當然知道杜康以前不可能用這種手法,要不然早跟他翻臉。
“這個可不說不準,你前些日子還去了雲貴地區兩個月,誰知道你那群狐朋狗友是如何招待的。”
一句話別的杜康,無話可說。
因為這手法,太過熟練實在是沒法辯解。
這一刻他深恨自己,為何能天道酬勤,精通那麼多手藝。
由於精通木匠之類的手藝,這些一直沒有用過的,也由於心靈手巧能夠輕鬆上手。
也不辯解,提著她將她扔到車庫,還在嘴裡塞了塊破布,然後回去睡覺。
在這之前,杜康還專門回去將少女扛出來的那兩大包錢,又鎖回保險箱。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兩大包錢,少女扛是拼命扛出來,他扛著也有些費勁。
好在他作為男的,力氣比她大不少,又是送兩回運回去,這才輕鬆。
娜塔莉亞在後面看著,想了下,沒有多說,也回去睡覺。
受此影響,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杆這才起床。
草草吃過早飯,這才將少女提出來審問。
給她鬆綁。
怕她逃走,腳上還做了個繩套,走起路只能邁開很小的步子,標準的三寸金蓮步。
別說逃跑,走快一點都得絆倒。
一家人全都過來,在那裡看著,想要看看如何對待這小偷。
跑這裡來偷盜,真不是說她精明還是憨傻。
精明,這裡的確有錢,而且非常多。
憨傻,連巧手王九的家都敢偷,那不是找死。
他黑白兩道關係極硬,跑這裡來偷東西,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能不能先讓我洗把臉。”
杜康瞬間無語現在是什麼情況?
伱這是被抓住,隨時可能砍頭,而且餓了一個晚上,第一件事不應該找吃的?
要求洗把臉是個什麼鬼?
果然,女人對自己的容顏最在意。
點點頭讓她洗把臉吃了點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