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幾年,結果一條大狗每天的伙食費都能壓到一毛錢。
他雖然不是那些黑心商人, 拼命壓榨郎青, 但也得講究個經濟實惠。
兩人隨即在那裡爭吵起來,看看到底誰說的對,誰調配的營養餐更加合適。
總之弄個最為合適的,方才能讓警犬有合適的食物。
正爭執著,張嫂走進來。
“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裡看什麼呢,真不要臉。”
“怎麼了?我這就是專門給它們配對的,你想什麼呢。”
張嫂更生氣:“就你這個不要臉的,用得著一直在這盯著。”
“當然得盯著,萬一出問題該怎麼辦。”
“你還說。”
張嫂直接擰住他的耳朵,教他往外面拖老。
老王還不服氣,在那裡嚷嚷個不停。
“你以前又不是沒幹過,憑什麼拉著我走。”
“給我滾,要不要臉臉,你怎麼能這樣。”
老王還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在那裡喋喋不休。
張嫂硬拉著他離開,氣的耳朵擰得更緊。
杜康無奈搖頭,老王這情商真是沒話說,不愧是五十多年的老處男。
這也就是張亮使壞,給他找了個,要不然以後還得是老處男。
我靠,不對啊,你走了,狼青怎麼辦?
這事得有人在旁邊看著,防備出問題。
同時也防備狼青幹起來沒完,梅開二度三度,將狼青給壓榨乾淨。
現在就剩自己了呀,那不是硬逼著他在這裡觀看。
他可沒興趣看這辣眼睛的畫面。
你讓他在這邊幹什麼?閒著沒事畫畫。
就憑狼青現在做的事,這是什麼圖,還不得被人噴死。
得了,杜康哼著歌,轉身離開,準備等過會再來檢視情況。
反正他不會一直待在這邊。
電話鈴聲響起,杜康過去接聽。
孫林全氣憤的聲音從對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