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次郎願意幫忙尋找四合院,杜康便告辭離開前往工廠,小次郎也跟著前去,看看工廠情況。
此時劉二蛋他們正在那裡辛苦勞作,拿著工具製作傢俱。
杜康將眾人召集起來,說道“現在工廠生意火爆,我準備再招收二十名學徒,每月工資暫定二十,你們回去看看,如果有想來的,可以帶他過來。
如果有老師傅前來我同樣歡迎,每月根據手藝制定工資,最少不低於三十,並且每製作好一個傢俱,都會有一定獎勵。
至於你們同樣如此。”
眾人臉上滿是喜色,說是學徒必須當牛做馬,但誰會心甘情願,只是為了能夠學到技術,不得不忍而已。
沒想到杜康竟然決定給他們發工資,而且是一人二十,這在學徒中已經很多。
但聽到還要招工,劉二蛋猶豫了下,擔心道“老大,這樣行嗎,不是說私人招收多於幾個就是資本主義,你招三十個人確定沒問題?”
這的確是問題,容易被別人當成攻擊他的藉口,不過他早已想到藉口,對外是招收學徒,學徒算工人嗎?
不算,工人是工人,學徒是學徒,至少在木匠中學徒只能打打下手,讓他們單獨幹活,根本沒那能力。
再說他早已準備好後手,指著旁邊的小次郎,說:
“這位是武藏小次郎,工廠有他的一份,以後別說我是工廠主人,小次郎才是,咱們是跟他打工的。”
小次郎咧咧嘴,什麼叫跟我打工的,我一共才佔據一成股份,這也太扯了。
知道他給自己一成為的就是拿自己當護身符,沒有多說什麼。
預設了這是自己開辦的工廠。
這便是他的後手,國內多僱傭幾人算是資本主義,那外商呢?人家本來就是好吧!
你總不能因為他多招收幾個人,就將他的工廠給封了。
只要不是太過分,沒人將這個當回事。
不用多,再支撐幾年,隨著改開進行,各個工廠大招工,這問題就不是問題。
讓他們解散前去幹活,杜康想起一事詢問小次郎:
“對了,工廠總得起個名字,做個匾額,名字我起好了叫木槿軒,匾額你會不會寫?”
“不會,你還是找別人寫。”
找人寫匾額也行,可找誰呢,他又不認識什麼高官,可以請他寫個匾額當護身符。
思考半天,杜康決定自己來,找來毛筆,在一張紫檀木木板上寫下木槿軒三個字,然後拿來工具開始雕刻。
其他人寫完字都是請工匠雕刻,換成他自己動手雕刻,而且連字都是自己寫的。
雖說小次郎沒有寫匾額,但杜康還是讓他起了個名字,某某株式會社,做為外商投資的證明。
別管其他,至少得證明這的確是一個外商投資的工廠,想要動他,必須想想觸動外商的後果,沒有充分理由,不能動手。
畢竟從某方面講,外商是一體的,今天你能找理由幹他,明天就能找理由幹我,他們時刻盯著風向,防止出問題。
見沒他什麼事,小次郎檢視一圈告辭離開,杜康則思考該怎麼將雕花佛龕細分。
雕花佛龕聽著不難製造,實則由兩百多個零部件組成,需要木匠雕刻,講究卯榫結構,稍微有點錯誤,便會影響整體效果,可謂困難重重並不容易。
他要做的就是將這些零部件分工細化,將雕刻拼裝各方面進行一步步細化,一個人專攻一部分,讓普通木匠就能製作這製作困難的雕花佛龕。
這並不容易,好在他如今也算的上是一個木匠大師,對雕花佛龕的製作略有心得,能夠想辦法拆解這個過程。
再說,不需要今天就弄好,只需在一兩個月時間內弄好即可。
拆解到半路,杜康心中煩躁,便準備出去散散心,騎車前往舊貨站,這麼長時間過去,那裡應該已經有不少舊貨堆積,看看能否找到合用的舊傢俱,這些可都是古董,即使不能修復,也可以拆解車珠子。
將車停在舊貨站門口,看門的還是那個老大爺,杜康笑道“老大爺,還認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