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欠的債需要還盡,所以貊庠,很抱歉又一次欠了你,而我也只能欠你了。
那麼,我一定要死了才好,請你再等等,那一切一定都會如你所願的,而你更不該這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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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槿笑意盈盈的對上夏衍冰冷且深幽的目光,一時之間,他有些孤注一擲的在想,他是抱著什麼心理才能這般平靜地同他對視,是因為和她一般,都只是在權衡下剋制仇恨嗎?
那麼,真可就令人敬佩了,他還以為,就衝著那些年對她做的那些不可言喻的事兒,他會恨不得當即殺了他呢?
不,他該是不捨得死的那個人是貊庠吧!
畢竟,他們現在可是生死連在一起,所以,貊庠啊你可真倒黴,是生是死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可是分明,他也不願意這樣,但是誰叫她不肯順他心意,都已經跌落了塵埃裡,可依舊那麼高傲明豔的如是玫瑰讓人想要碾碎進泥裡。
可夏衍卻先他一步收回了目光,他看向百里奚,又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卻是勸道:“陛下,還是當心的好。”
話落,他瞥向賀槿,忽然小聲兒道,“我真的希望你是將別。”
這一聲兒雖然輕盈可卻雷劈似地動靜傳來,賀槿猛地一下心涼了半拍,夏衍你這終於是下了必殺令嗎?
“希望,若你所想。”賀槿來而不往非禮也的接話道,大有挑釁的意味兒。
雖然,將別的元神本來就是自己的。
百里奚雖然能夠覺察到眼前二人之間的關係不怎麼誠摯,但是此刻一定非敵。
所以沒有影響大虞安全的這個大的狀況下,也不管他們的明爭暗鬥,也是懂得身份界限,不該做的別管。
爾後,也是識相聽勸的離開了御醫院,此刻他的確不能感染時疫,在沒有徹底肅清時疫流毒之時,而北方的晉國也在蠢蠢欲動,有種預感,他們一定會有一場仗要打,至於時間不過快慢罷了,他則需要隨時備戰。
祭祀府邸迎來了幾位剛受帝王算計罵罵咧咧要翻動政變的朝臣,帶他們進來的是禁衛統領,而那人卻在國師的示意下手起刀落的便將那幾位橫屍在了院子裡,在手微一揮的動作下,那些人就像是爛泥一樣被拖了出去,鮮紅的幾道血印子留在雪地裡異樣醒目。
漠視著這一景象的譚青,如是對待死了一隻於他無關的小貓小狗,輕笑的風生水起,就連多看一眼也是多餘,依舊高高在上,將眾生踩踏到底,低聲沒有任何感情的吩咐禁衛統領將那些血跡也收拾乾淨。
他關上門回身時周身那一襲赤紅色雍容華貴的狐裘像是一團燃燒起來的烈火,在冰天雪地的寒春裡徹底的純粹的燃燒了起來,似有融化這萬里積雪的無窮能力。
那一刻,貊庠突然想到了她,也是那樣被人扼殺,唯一不同的卻是燒融後一把煙塵散了人間。
可能這就是強者與弱者的分別與下場吧!
她竭盡周身的力氣,在坐了很久後才勉強起身站穩,不至於立刻腿麻的走不動道。
“你去哪裡?”譚青繼續坐了回去,一邊斟酒一邊問道,可心裡已然有八分猜測她要去哪裡,她怕是要去看一下被困在祭壇裡的那幾位神仙們,是否得救。
貊庠看向他,只覺得他問的好似突兀,她挑起左眉意味深長的回話道:“那皇帝不是答應十日後獻祭問神嗎,上元節的時候在千階祭壇?”
“所以,你要守在哪裡。”
貊庠當即會意他在說什麼,有些疑惑他為什麼要問,難道是不同意嗎?
那裡面可是壓著至關重要的神明,一個也不能先行放出來,如今可不是要防著夏衍動手嗎?
注視了她好一會兒,譚青竟然笑的花枝亂顫,絲毫沒有國師的架子,說道,“夏衍現在可顧不得那些,他現在一個時疫和那晉國都已經焦頭爛額,或者就算那些神明出來,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下場,夏衍不是不知道。”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貊庠警惕的皺眉,遲疑道,“你該不會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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