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地一聲輕笑,已是懂了!
他感受著自己身子倏然的變化,忍不住搖頭。
這小妮子,她知不知道她這簡單的一個字,竟然比那鹿血對他的影響更大!
天啊,她那樣一說之後,他非但幫不上她,他反倒只能讓她——呃,更脹……
果然,小小的她已是忍不住嚶嚀了出來。
他萬般憐惜,卻又如猛虎附身,如何都停不下來。
他用盡了自制力,沙啞地哄著她:“爺會拼了命,呃,慢些;只是,你要乖……不準再對爺說那樣的話兒。”
她迷濛中,只覺置身山林之間,被猛虎撕扯。
當然,那撕扯只是力道的方向,卻並不很疼。
猛虎也是大貓呢,大貓的利爪之下也有肉墊兒的,故此不疼。
她只是……一時迷濛,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
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她便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醉眼甜美地半闔半閉著問:“……爺,奴才說了什麼話兒?還請爺明白示下。”
他腦袋裡便又是轟然一聲。
天知道,他為了壓住方才那個字的影響,已是費了多大的氣力去。
她還問!
他小心移動,極盡耐心,沙啞著道:“……總歸,你什麼都不說就好了。”
便是此時她那因了醉意而甜美慵懶的嗓音,對他也已是巨大的“傷害”。
她得不到答案,便有些懊惱起來,忍不住又扭幾番,含著隱隱啜泣低喃。
“爺……脹,好脹……
”爺,輕些,奴才,奴才真的好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