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嬌兒靠自己的努力站了起來,皇上賜座,但沒讓她近桌子,而是讓她遠遠的坐在幾步開外。
李嬌兒心頭隱約湧起不安,皇帝如此冷淡,想必接下來沒什麼好事發生。
果不其然,皇帝第一句話便是質問,“聽說你昨晚上拿著兇器,滿屋子追打月閒公主?”
李嬌兒說:“回稟皇上,妾身昨晚確實失態,妾身願意向公主道歉。”
在家裡,怎麼橫都行,可到了皇上的地盤裡,還是慫一點才能明哲保身。
李嬌兒又說:“不過妾身可以發誓,妾身絕沒有傷到月閒公主一根頭髮,月閒公主自己絆倒,摔了一跤,妾身就收手了,但假如月閒公主覺得摔跤這事要怪罪於我,妾身也無話可說,只能心甘情願領罪便是。”
言下之意,就是說皇家要是打算蠻不講理,她李嬌兒也只能認栽。
皇帝冷哼一聲,並沒有揪著這件事大做文章。
月閒公主突然在此時開口,“李嬌兒,你從實招來,你昨晚上可是在我房裡親手打爛了一隻花瓶?”
李嬌兒眨眨眼睛,打爛一隻花瓶這種小事,有什麼值得一提的?
李嬌兒說:“好像是打爛了一隻花瓶,但我記得花瓶碎片並沒有傷到月閒公主。”
“你親口承認是你打爛的,就行了。”
月閒公主使了一個眼色,很快,太監季扶蘇便捧著一隻托盤上來。
季扶蘇把托盤呈到李嬌兒面前,李嬌兒一看,見托盤裡躺著大大小小几十塊碎瓷片。
月閒公主說:“你可認得此物?”
李嬌兒答:“它是公主房裡的花瓶?”
“沒錯,就是被你打爛的那隻。”月閒公主突然揪住皇帝的衣袖,“皇兄,你的御賜之物被人給摔爛了,那該怎麼辦?”
皇帝說:“季扶蘇,律法是怎麼規定的?”
季扶蘇低頭道:“故意損毀御賜之物者,應當斷其五指。”
月閒公主嬌嗲嗲的說:“我記得這花瓶是我的陪嫁之物,深究起來,也算是皇兄御賜給我的御物。”
此話一出,李嬌兒頓時背後冷汗淋漓。
敢情這是月閒公主和皇帝一唱一和,給李嬌兒設了個圈套。
讓李嬌兒當著皇上的面親口承認損毀御賜的花瓶,現在李嬌兒想解釋都難。
皇帝冷冷的看著她。
月閒公主在旁落井下石,“李嬌兒,你還想狡辯什麼嗎?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打爛花瓶的。”
李嬌兒心灰意冷,這對兄妹聯手欺負她,她身邊卻沒有一個人能幫她。
難道說,今天她要斷掉一隻手臂之後才能回家?
就在這時,皇太后來了。
月閒公主和皇帝一塊兒起身迎接。
月閒公主心裡嘀咕,皇太后怎麼來的這麼巧?莫非是收到風聲,得知李嬌兒進宮了,所以特意趕過來的?
李嬌兒也慌忙起身,正要下跪行禮。
皇太后親自過去扶住她,“你肚子都這麼大了,還行什麼禮呢,多折騰。”
皇帝在旁臉色發青,剛才他就是故意讓李嬌兒下跪,折騰她來著,皇太后一出現,頓時顯得皇帝特別小肚雞腸。
於是皇帝一臉不悅。
皇太后笑著坐在桌邊,說:“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季扶蘇替皇上答了,“四夫人打爛了御賜的花瓶,按照律法,理應剁她五指,皇上和公主正在商議此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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