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後,李嬌兒立即趕回合歡齋,連衣服都顧不上換,便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隻小香囊。
這香囊是她在入獄之前親手繡的,繡好後就閒置在了櫃子裡,一直派不上用場,今天正好可以拿來裝護身符。
李嬌兒小心翼翼的把銅做的護身符塞進香囊裡,又去院子裡擰了好幾朵新鮮的月季花,把花瓣撕下來填進香囊裡,這樣一來,護身符被包裹在柔軟的花瓣中間,就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李嬌兒實在不想給他知道這是個護身符。
要是被他發現,她千辛萬苦爬上泉明山給他求護身符,那他肯定會很嘚瑟。
沈寒夜對她來說很重要,他就是她的一切,但李嬌兒情願把這件事當成一個小秘密,不想讓他知道。
她不要給他機會驕傲。
李嬌兒把香囊放在鼻尖前嗅了嗅,透著一股月季花的香味,非常的甜蜜,不知沈寒夜會不會喜歡。
她笑了笑,立即趕去找沈寒夜。
在走廊上問了幾個下人,下人說,王爺正在書房門外的小院子裡招待貴客。
李嬌兒沒把話聽完就跑走了,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護身符送給他。
李嬌兒像只小鳥一樣,輕快的跑到了書房的院門口。
她正打算跨進院門,忽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這是女子的笑聲,而且笑得極其曖昧,充滿了挑逗的性質。
李嬌兒不由得縮回了腳,悄悄的趴在院門外朝裡面偷看。
只見院子裡擺了一張案桌,上面鋪著筆墨紙硯,月閒公主站在桌前,手拿一隻巨大的毛筆,正在紙上寫些什麼。
那毛筆大的像只小笤帚,是專門用來寫大字的。
沈寒夜站在她身後,握著月閒公主的手腕,教她下筆的力度。
月閒公主突然哎呀一聲,提起毛筆,在沈寒夜身前扭了兩下,笑著說:“王爺,瞧我笨的,又寫錯了。”
沈寒夜不耐煩鬆開了她,“手把手都教不會,我看你還是放棄吧。”
“我不能放棄,我必須寫出一個好看的壽字,好趕在下個月送給皇后娘娘當壽禮,我從來沒寫過這麼大的壽字,都不知道怎麼下筆,你趕快教我嘛。”
月閒公主重新抓住他的手,強迫他拿住自己的手腕,然後在他身前彎下腰,繼續伏案練字。
月閒公主的認真根本是演出來的,她一彎腰的時候,就在他懷裡悄悄的蹭來蹭去,那挺翹的臀部不動聲色的頂著沈寒夜的小腹,似乎想挑起他的慾望。
月閒公主努力把這些小動作表現得很自然,就像是不小心碰到他身體似的。
可旁人只要留點心,就能把她這些膚淺的把戲看得一清二楚。
李嬌兒對此場面火冒三丈。
她再也按耐不住,直接從院門外走進來,臉上的笑意已然消失,兩眼就像刀刃一樣狠狠的紮在月閒公主和沈寒夜身上。
看到李嬌兒突然出現,沈寒夜立即收回手,後退一步,和月閒公主刻意的保持了一點距離。
李嬌兒瞪著他,這男人現在才知道撤開?已經太晚了!
月閒公主見到她回來,露出一個儀態大方的笑容,“哦呦,這不是死裡逃生的四夫人嗎?怎麼,這麼快就從泉明山回來了?那裡好玩嗎?”
李嬌兒板著臉站在她面前,冷冰冰的問:“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嬌兒,休得無禮,還不趕快向公主行禮?”沈寒夜好心提醒她。
李嬌兒差點忘記,在這個世界裡,要是不注意禮節,那可是重罪。
李嬌兒可不想被月閒公主找到把柄欺負。
縱使心裡再怎麼不願意,李嬌兒還是跪了下去,老老實實的衝月閒公主行了個大禮。
月閒公主放下筆,快步走近她,親手把她扶起來,“你我是好朋友,哪用得著這麼多繁文縟節,快快平身,別跟我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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