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控訴讓李嬌兒十分受傷,“我說了,我跟君無塵沒什麼的!我只是託他送一封信而已!”
聽到這個名字,沈寒夜怒目圓睜,“他叫君無塵?他不是太醫局的陳武軍嗎!他是你什麼人!”
李嬌兒立即咬緊牙關,什麼都不願意再說了。
沈寒夜逼問:“你送信給誰?你倒是說啊,你寫信給誰?”
“我寫信給誰關你什麼事?寫封信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你究竟寫信給誰!你不說,休要怪我不客氣!”沈寒夜再次把她扔開。
李嬌兒一下摔出幾丈遠,手肘和膝蓋一大塊擦傷。
沈寒夜走過去,揪住她的頭髮,那力氣幾乎要把她的頭皮也一起扯下來。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但李嬌兒就是一個字都不肯說。
沈寒夜舉起手,正準備一巴掌打到她臉上去。
李嬌兒直直的看著他,眼神英勇無懼,這絕不是一個偷情的人能流露出來的直率目光。
瞳孔深處只有坦然、乾淨、一塵不染,不像一個做過虧心事的人。
李嬌兒淡淡的說:“你打死我吧,你說過,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冤枉我,你不會不聽我解釋,但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說話不算數的男人,所以你乾脆打死我吧,因為我懶得跟你這種不守信用的人解釋。”
沈寒夜快氣炸了,她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她三更半夜跑出來跟男人見面,一點也不感到慚愧,反而認為是沈寒夜不聽她解釋?
沈寒夜說:“你的解釋我不相信!”
“我只是寫信給一個故友,讓那個故友不要再聯絡我,僅此而已,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你不信拉倒!我不會再和你解釋第二遍!反正你不信,我解釋一百遍也沒有用!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來啊!打死我吧!”
李嬌兒一副求死心切的表情。
“你!”沈寒夜明明氣得要命,可他的手卻僵在半空,半天都打不下去。
看著她那張倔強中透出一股柔弱的臉蛋,他下不來狠手。
為什麼!為什麼他現在會變得如此心軟?
都是李嬌兒害他變成一個這麼懦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