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夜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沈寒夜了。
他如今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再是一個遇事便驚慌失措的少年郎。
他笑了一下:“這裡這麼多人,你怎麼知道是我『摸』的?難道我的手一碰到你的屁股,你就認了出來?你這屁股挺會認人的。”
這話逗得周圍人哈哈大笑。
李嬌兒氣得臉紅,“你簡直強詞奪理!”
“這樣吧,我找十個男人輪流『摸』你一下,你還能再把我認出來,我也無話可說了,如若證據確鑿,我自會在眾人面前對你下跪認錯。”
眾人再次發出鬨笑,好幾個男子自告奮勇,想要『摸』一『摸』李嬌兒的屁股,試試看她屁股是不是真的會認人。
李嬌兒佔不到一點上風,沒想到,短短几年沒見,沈寒夜已修煉出百毒不侵的境界。
李嬌兒怒斥:“你這個『色』胚!你儘管狡辯!你就是碰了我!你面前的佛祖都看在眼裡!就你也配碰我?”
李嬌兒轉頭對自己的丫鬟說:“走!咱們回家!出門遇上髒東西,夠掃興的!到家後趕緊給我找柚子葉洗澡,去掉晦氣,給這『淫』賊碰過的地方,我怕是要長蘚!”
李嬌兒罵完,憤怒離開人群。
沈寒夜雖然把她氣走了,可心裡一點也不過癮。
李嬌兒說話太毒,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
給他碰過會長蘚?這李嬌兒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陽春白雪?
沈寒夜恨不得倒一盆狗血到李嬌兒身上,把她弄得越髒越好!
碰上李嬌兒徹底壞了他的興致,他再也沒心情看什麼花燈。
反正陳滄海不是小孩子了,等她上完香,她身邊的奴婢會護送她回家的。
沈寒夜先行一步回到家中,坐在書房裡寫字。
過了半天,陳滄海的貼身奴婢氣喘吁吁的跑到書房門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說:“遼卿王殿下,姨夫人上吊『自殺』了!”
沈寒夜頓覺天昏地暗,把筆一丟,飛奔到陳滄海的房裡。
陳滄海已經被下人解救了下來,放平在地,脖子上鬆鬆的繞著白綾,一副虛弱瀕死的模樣。
沈寒夜把她托起來,看到她脖子上有白綾勒出來的淤青,她上吊並非是裝裝樣子,而是真的求死,要是下人晚一步發現,她肯定活不成。
沈寒夜快氣瘋了,“娘!你在幹什麼!你為何要想不開!”
陳滄海把頭別開,暗暗落下幾滴眼淚,彷彿受了莫大的恥辱,死活不願說話。
不管沈寒夜怎麼『逼』問,她都不肯交代實情,沈寒夜沒轍,只能把陳滄海扶到床上休息。
等陳滄海睡著之後,她的貼身奴婢把沈寒夜叫到院子裡。
奴婢在院中一跪,萬般委屈的說:“王爺!姨夫人不肯說,我來替她說!”
原來,陳滄海在寺廟上完香後,走去街上看花燈。
雖然花燈要到天黑才點亮,但是白天也不妨礙賞燈。
陳滄海走著走著,結果在街上遇上了李嬌兒。
李嬌兒嘴上喊著回家,實際仍在街上閒逛。
李嬌兒看到陳滄海腰上佩戴著沈家的玉佩,當即鄙夷的啐了一聲,“又碰上一隻沈家的狗!今天是什麼鬼日子。”
陳滄海頓時回頭,說:“這位姑娘,你何必如此出言不遜?”
李嬌兒說:“你這雙狗眼連我都不認得?全京城都知道我是威明大將軍的女兒!你是沈家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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