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酒心裡這個氣啊,這皇上是他從小一直跟著的,從來都沒有個定性,前一秒還想著要打要殺的,後一抄就跟人家合好了,所以他們這些下人從來都不傳皇上說過的話,根本就不作數啊。
申時二刻吳酒才來,劉清清已經坐得屁股疼了,見吳酒進了茶樓就起身迎他。
“吳家大哥怕是家裡有事吧。”她這是給吳酒一個臺階下也是想著問一問皇上的意思。
吳酒擦了擦頭上的汗,“家裡事情太多,最近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忙不過來啊。”
劉清清又給他叫了茶,上了他愛吃的點心。
就沖劉清清還記得他喜歡吃什麼點心這次也得幫她一把。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把這事的大致脈落捋清了,“情殺?這個九娘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吧。”
吳酒點頭,這滿袖春的老鴇也不知道她卻哪裡了。
“就是說案發後九娘失蹤了,老鴇卻沒跑?”
吳酒一愣,是啊,是這樣。
“這老鴇要麼不知情,要麼就是在跟咱們裝傻。”
劉清清又想了想,“中都這裡開個買賣不容易,那個滿袖春是誰家的?”
吳酒一想從想禮部侍郎可是跟他提過滿袖春的,當時還想送他兩個豔姬,他沒要。
會不會?
那邊劉清清已經接著分析道:“先找出誰是它的背後主子,再細查他們的同夥。同時還得再找這個九娘,就是隻剩一具屍體也得找到。”
吳酒一聽也是這個理。
他忙於劉清清告辭說是家裡人還等著他呢,劉清清也明白皇上也是想聽一聽她是怎麼想的。
吳酒回去後把劉清清的話跟皇上說了,獲得了皇上的認可,“此人若不是女子怕是可入朝當起大任的。”
也不知是抽了什麼風,吳酒接了一句,“陛下,前朝也有任用女官的皇帝,女子入朝不是先例。”
夏高帝真是被吳酒給噎死了,再想這話也有理,便讓他退下了。
所有暗衛一起集結辦這個案子,效率不可畏不高,就連全祁河貨棧裡的暗衛也都被調動了。
三天過後仍沒有訊息。
已經有百姓聚集在衙門口叫著要開審犯人。
劉清清一聽這是有人在組織鬧事啊。
終於官差開始驅趕圍著衙門的百姓,雙方起了肢體沖突,於是有一成年男子躺在街頭裝死,又有一似村婦一般的坐在地上哭嚎,“這是不讓人活了!咱們只是來看個案子就要打死咱們啊。沒有天理了!沒有王法了!”
吳酒聽探訊息回來的探子跟皇上彙報聽得滿頭黑線,對方還懂得煽起群眾的憤怒來引導輿論風向。
他決定再見劉清清一次,這一次他一定要跟她商量出一個萬全的對策來。
皇上聽聞外邊因為死都的事已經鬧了起來,也覺得還是見一見劉清清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