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沒得這位縣令什麼恩慧,但人家也沒害過自己不是,在這個封建社會真是難得了。
幫他!就這麼定了。
全縣公廁建起來!
張氏聽說了,就問劉清清,“你說這個縣令是不是在與民爭利?”
“咋了?”人家建個廁所跟百姓的利益有啥關系。
“那些個糞尿皆是肥,都有人進鎮去收的。現在他都給收拾到一起了,讓人家怎麼種地?怕不是他家有親戚在這裡買了莊子吧?”
好吧,你腦洞更大。親娘,那是全縣的糞,得多少地用啊?他們家的親戚都來這裡也用不了吧。
謠言就是這麼産生的。
不理張氏。
陶氏這幾天行動自如,雖偶有不舒服卻胃口挺好,吃的不多,但很精。
劉義每次回來都要謝一遍張氏,弄得全家都笑他。
陶氏不能吃海鮮,可是別人能吃啊。劉清清決定再弄些海鮮回來給大家解解饞。
天一熱河邊貨棧的海鮮跟鴨子賣得好起來,兔子也好賣,只不過不太常見就沒有前兩樣賣得好。
每天船一到碼頭就被鎮裡的酒樓搶買走一半的海鮮,氣得劉清清直跺腳。
好在今天她讓小二特特給她留了貝類跟海魚,上次的那種黃花魚張氏沒吃夠。
怕劉順抽風再給老宅那些人送吃的,她這次拿回家的東西更多些。
用硝制了冰把海貨都凍在後院的小房裡,小二一直幫她看著貓,真比防賊累。
最怕什麼來什麼,劉順今天早下班又在道上等她。
你就不能直接回家麼?劉清清使勁用眼睛瞪他,劉順以為她挺高興,“看見阿耶來接你高興了吧?!”
能說不高興麼!
兩馬相遇時劉順看見了棗紅馬後馱著的海鮮,他的表情也不自然起來。
“要不,”劉順有一瞬間的猶豫,“咱們…”
他不能當作沒看見,可也不能張口再說給老宅送一些去,他們父女二人開始沉默。
他們沉默他們的,兩匹馬卻不沉默了,本是慢慢走、然後開始小跑,快要進村時劉清清又看見劉三娘了,她不再猶豫,這海鮮就是扔了也不給她吃。
使勁夾了一下棗紅馬的肚子,它馬上開跑,一陣風一樣的從劉三娘身邊“飛”過。
學過物理學的同學們都知道,水份這種東西一但在加速下會飛濺出來,我想說的是劉清清跟她的棗紅馬跑了卻把海鮮筐裡的水濺到了劉三娘身上。
沒接觸過大海的人一般對海腥味很敏感,劉三娘就是。
“這是什麼味啊?”她今天穿的不是新衣服卻是韓氏才給她漿洗好的。
劉順很快也跟了過來,“是三娘啊,你二孃的馬有些瘋。”
這事大家都知道,它不是把劉大郎給摔了麼。
怎麼不把劉清清給摔下來呢,最好摔斷她的腿,會這麼想的只有劉三娘,不作他人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