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語唸叨了好幾遍!“吳友,豈不是說你沒有朋友,這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難道你打算做中華英雄獨孤終老嗎?”
“呵呵!”
穿過這扇破舊的玻璃門之後,裡面有一張木製的白色小床,看起來就像是手術檯,房頂之上有一個最大的橫樑。
橫樑下方雕著兩個扶手,就像是倒過來的雙槓。
我知道,泰式松骨的必備,可是普通人受得了,三花姐這身子行嗎?
抱著試試看的心思,也想與這個女人混得更熟絡一些,幾乎將自己的小命都交給了她。
三花姐脫了這鞋的時候,燻的我差點吐了出來,我實在忍不了了,匆匆的衝出來呼吸幾口新鮮空氣,要不然就會氣絕身亡。
梅三花一定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扭扭捏捏的說道:“喲,不好意思呀,吳友,我忘了擦香水了,再來!”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兒,改天吧!”
脫下一隻腳就已經快把我燻死了,如果兩隻腳都脫下,說不定此時我已經在醫院了,所以說什麼我都不能繼續再上他的當。
在這地方呆了一整天,讓我感覺到像是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雖然不是天天絕路,但是與世隔絕。
很少有人進進出出,大部分的人都守在鎮子裡,晚上六點半不到,家家戶戶基本上都關門歇業。
旅館的老闆姓馬,兒子叫馬三錢,據說老婆生兒子的時候難產死了。
所以一直單身,帶著自己的兒子開的這間旅館,生意挺好,鎮子上唯一的旅館,所以能夠住進這兒的必定都是鎮子以外的人。
一開始我懷疑他說陌生人進來燒香,是逗我玩呢,可是這個時候進來兩年輕女子,身材豐腴,他同樣在門口燒的香。
可是這兩個年輕的女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
於是兩人破口大罵,這馬老闆不僅沒有退讓,反倒是反唇相譏,眼看著戰火即將被點燃。
我迅速的衝了過去,解釋道:“二味美女,我也是來這邊走,親戚這邊確實有這樣的一個習俗,不會放在心上。”
染的綠頭髮的女子說道:“大叔呀,我的事要你管嗎?
瞎操心!”
大叔?
我旋即明白,原來我現在這身裝備是一箇中青年,嘴角上還貼上了鬍子,自然看上去成熟一些。
可即便如此,以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容貌,叫大叔是不是也過於著急?
好在這燒香的儀式也算是結束,馬老闆朝著我尷尬的笑了笑。
我正欲開口與兩位女子隨便交流幾句,畢竟來到這兒都是客,卻聽得咣噹一聲,這門直接關上。
沒人與我說一句話!馬老闆轉身之後朝著兩人的房間,多看了幾眼,在他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殺機,這個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決定晚上的時候小心一些,再就是我隔壁的大漢搬走之後尚無人居住。
我好奇想看一看這房間裡,是否也與我牆上一樣,因為沒人住,所以沒也沒鎖,我推開門的一剎那。
這裡畫的幾乎就是一座奈何橋,橋東面站著各式各樣的人,而跨過橋便是各式各樣的骷髏,奈何橋下的三千弱水滾滾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