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羅秀秀實在是太過分,看來我只能回村裡的時候一戶一戶打聽。
嗚嗚……
最後一點夕陽都藏在了樹枝後面,天色漸漸的晚了下來,沒走幾步,我突然聽到了,前面傳來一陣嗚咽哭泣的聲音。
像我本身就屬於聽覺異常,再加上我這個人對鬼怪之事特敏感,但凡有風吹草動,一定要打聽個水落石出。
這聲音,似乎來自前方的山坳裡。
聽到這聲音之後,我站在小路邊上,瞅著山坳,想知道這聲音是否聽錯了。
嗚嗚……
沒有,八成沒有,因為我再一次聽到了輕輕的哭泣聲,在天黑之前的哭泣,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特別是像我這樣的人。
我突然感覺到後背上的寒毛一根根豎了起來,好在這沒有完全的黑下來,眼前一百五十米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我索性將這口袋放在地上,大步流星的朝著山上走過去,我衝進樹林裡的時候,這哭泣的聲音不見了。
根本沒有人在哭,連人都沒有,倒是看到了幾座荒墳,你不覺得我身後也有好幾座,牙齒縫都冷颼颼的。
心裡感覺到一點點晦氣,大過年的,趕緊回頭,別打擾了人地下人的寧靜。
等我回來的時候,一個衣著單薄的中年男子,請將我置辦年貨的口袋全都倒在了地上。
更過分的是,把我買的這瓶白醋當成了酒,就這麼喝著。
我立即衝過去,大聲責罵:“唉,你這人有病是吧?”
可當他抬起頭的時候,這張臉至少超過兩年半沒洗,再看著跟犀利哥相近的髮型,我基本上判斷,這他媽是神經病啊!
現如今神經病殺人都不犯法,吃我這麼點年貨,更不能把他怎麼樣。
於是我只能夠自認倒黴,眼瞅著還剩下最後一絲光亮,為百米衝刺的速度回到了超市的小賣部,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
老闆娘見我回來之後,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小夥子,你是咱們李溝村的嗎?我都沒見過你,是不是家裡又缺什麼東西?”
我都沒好意思說,不過如果這事不搞明白,老闆娘一定覺得我是神經病。
於是我說:“咱村裡說有個神經病,我將剛剛買來的東西放在路邊,到樹林裡小解,出來的時候全被他給我糟蹋了。”老闆娘面露憂愁,不為難的說道:“張大傻傻了二十幾年,一年四季穿一套衣服,全村的人看見他都繞著走,到他手裡的東西,別說是生的活的死的爛的,反正都不可能回
來了。”
我他媽也算是看出來了,喝著白醋就生肉,打個礦燈都找不出下一個。
所以我苦逼的說道:“老闆娘,就照剛才那所有的東西,重新再給我來一遍。”
“行,你等著呀,小翠,下來看著點,我去拿米。”我覺得這老闆娘多餘有這一說,我多正經的人呀,看什麼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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