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晨不解的看著我問道:“賠錢?陪什麼錢?”
楊大爺走了過來說道:“小娃兒,用力踹,你要是能把這個門給踹壞了,伯伯幫你陪。”
蔣晨看著我皺了皺鼻子說道:“還是伯伯大放。”
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想道:“那是因為人家不知道你的本事,這要是被你那麼用力一踹,這個賓館估計都要沒了。”
眼看著他就要踹,我一把抱住他說道:“你可千萬別『亂』來,這個地方還住著別人呢,其他人我不管,你可別因為太過用力,把這整個地方都給踹沒了。”
楊大伯聽了哈哈大笑道:“你要是能把這個樓都給踢沒了,我就帶你去遊樂園玩上一天。”
這老傢伙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啊,到時候真的要是踢沒了,別說是去遊樂園了,就怕你老人家到時候要去醫院看精神科大夫了。
好在蔣晨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他要是還要一意孤行,那我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了。
蔣晨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想之前那樣的,我會把全部的憤怒都發洩到這個屋子裡面的人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低沉的聲音:“誰啊,再門口大呼小叫的,不知道保持安靜嗎?”
聽著裡面傳來的腳步聲,我不由的嘿嘿一笑,指著門對蔣晨說道:“小點力,反正老爺子賠,你就只要把門給踹開就行了。”
蔣晨跟著我嘿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輕輕抬腿,對著門揚了揚,但是還沒有踢出去,楊大伯就開口說道:“你這樣隨便踢,怎麼能把門給踢開,還是讓我來吧。”
張蘇蘇走到楊大伯的身邊笑著說道:“大伯,我們還是往後面站一站吧,這門啊,踢不踢他都要爛,你就別管了。”
楊大伯眉頭緊皺道:“你們就讓這麼一個孩子去踢門,他怎麼可能把門給踢開,要是傷著了,那可怎麼辦?”
我笑著對楊大伯說道:“大伯,你老人家就看著吧,蔣晨別給大伯丟臉,給我踢開這玩意。”
蔣晨點頭道:“好嘞,看我的吧。”
說完只見他的腿直接形成了一道虛影,也沒有看到腳碰到門上,就聽到一陣巨響,門已經飛出去了。
當然伴隨著巨響還有一聲慘叫和一聲女人的尖叫。
我們四個大搖大擺的就這麼走了進去,當我們看到床上赤『裸』著肩膀的女人的時候,我不由的一愣,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楊大伯。
楊大伯看到這個女人氣的差點抄起旁邊的椅子就要砸上去,好在張蘇蘇及時將老人家給攔住,要不然這個女人的頭是真的要破了。
而這個女人正是我們之前在楊大伯弟弟去世的壽堂裡面唯一一個沒有昏『迷』過去的女人,她看到我們幾個人進來之後,先是一愣,緊接著就開始大聲的嘶喊了起來。
但當她看到從我們後面走出來的楊大伯的時候,頓時不說話了。
那個被門壓在下面的男人好不容易才爬了出來看到,他光著身子,冷冷的看著我們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死嗎?”
我嘿嘿一笑道:“你先穿著衣服吧,我們在門外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