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拿出一罈子酒說道:“哼,我從來都不覺得蓬萊的那些人是什麼好東西。”
看著蚩尤再拿出一罈子酒,然後直接擺在了我的面前說道:“這破碗喝的不痛快,來,陪大哥用罈子喝。”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口誤,還是怎麼了,張口一個陪大哥喝酒,要麼就是陪大哥在幹一口。
喝道後面,我整個人都快要奔潰了。說實話,我還從來都沒有喝酒喝成這個樣子,眼前全都是亂七八糟的一片,感覺世界都在轉,站起身子的時候,腿都在抖。
這一罈子喝完的時候,張蘇蘇也跑了過來,看到我們兩個在喝酒的時候,嘴角微微一抽,轉身就向房子裡面跑去。
蚩尤看到他之後,伸出手一抓,直接就將他抓到了旁邊。蚩尤大笑道:“被我抓住還想跑,你怕不是個傻子。”
其實這句話,是我說的,之前和他喝酒的時候,他非說罈子喝的也不過癮,要換個再大點的,於是我就說了:“還換?你怕不是個傻子。”
沒想到竟然被他給學了去,張蘇蘇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罈子酒,愁眉苦臉的說道:“這……出家人不喝酒。”
蚩尤眼睛一瞪道:“你又不是那些死禿驢,為何不能喝酒,我曾經就見過好多牛鼻子老道每天抱著一個葫蘆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著酒。”
張蘇蘇連連搖頭說道:“我不會喝酒。”
蚩尤臉色一板道:“不會喝酒?你在說一遍,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頭給擰下來?”
我急忙勸道:“你就別在比比了,快喝一口。”
無奈之下,張蘇蘇只好抱起罈子就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了一口,由於倒的太猛了,張蘇蘇差點沒被嗆死,不斷的咳嗽。
蚩尤哈哈大笑道:“沒錯就是這樣,不會可以學嘛,你看你剛出生難道就會走路嗎?”蚩尤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抓了抓自己的頭,然後低聲說道:“哎喲,我忘了你壓根就不會出生。”
這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是還是被我給聽道了,我問道:“你說啥?誰不會出生?”
蚩尤嘿嘿一笑道:“別廢話,走一個,今天不醉不歸就算是慶祝我重生。”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抱起罈子稍稍的抿了一口,我可不敢再繼續喝下去了,照這樣喝下去,不死也要癱上好幾天。
我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蚩尤,此時蚩尤的臉色已經很紅了,張蘇蘇雖然才來。但是在此之前,我就和蚩尤喝了很多,而我這一罈子還沒有見底,蚩尤自己就獨飲了好幾壇。
再加上這酒十分的烈,剛挖出來的酒一樣,感覺都有近百度,再看這罈子上的花紋,我感覺這要是拿出去估計都是歷史文物。
看到蚩尤的臉已經紅了,眼睛都開始變的模糊不清,我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
於是我看著蚩尤說道:“從我們到這裡來開始,我們還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你才好,叫你蚩尤的話
,你有比我們大,直接叫你名字總覺得有點不妥,你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