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直接,不想這麼拖拖拉拉,如果她真的是陰陽師,我能立即從她看紙條臉色中辨別出來。
只是讓我失望的是,張子靜看到紙條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很淡定的將紙條扔到了一邊,撇過頭看了我眼,沒有說話,繼續低下頭看書。
我還是很不信邪,直接撕下一張紙,在紙上畫起了月牙兒的標誌。
小時候我比較喜歡畫畫,在鎮上的畫室也學過幾個月,練就了一身的畫畫功底,還別說這個月牙兒畫的跟張子靜脖子上的月牙兒特別相似。
畫完後,在下面我開始用筆照著父親給我的《素殘卷》內容抄了下來。
《素殘卷》從小到大我看了不下幾千遍,裡面的內容我早已倒背如流。
陰陽師行走陰陽兩界,從出生起註定不平凡……
我寫的密密麻麻,寫完後,我疊成一個小方塊,扔到了她的面前。
看到紙條砸了過來,張子靜眉頭皺了皺,似乎對我有點厭煩的樣子,連紙條看都沒看,直接拿起一本書走到了教室後面空餘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看來是想躲著我。
難道真的是我誤會了她,還是她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
我搖了搖頭,這件事也就暫時性放了下來,只是下課後,我突然就被突如其來的景象驚了一下。
老師剛一走出教師的門,瞬間就有七八個人向我包圍而來,領頭的長得特別壯,剃了個光頭,手裡拎著板凳腿子朝我走了過來。
我坐在位子上,看著他們,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哪裡惹上了他們,看著架勢十有八九就是來找我的茬。
這可是重點大學啊,按說學校裡的人都很注重修養啊。
“小子,警告你一下,老子叫陳慶文,以後上課少打我家子靜的主意,她是老子的女人,你要不聽的話,老子就讓你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
很明顯,剛剛我傳紙條,被這個陳慶文發現了。
陳慶文說完後,掄起板凳腿狠狠砸在了我的課桌上,“砰!”的一聲發出了巨響,隨後帶著人嬉笑的離開了教室。
後面還有一個狗腿子朝我豎起中指挑釁。
大壯趕忙跑了過來,站在我身邊,問道:“怎麼回事?”
我笑著說道:“一群狗而已,沒必要和他們計較。”
也確實是這樣,我要是真計較起來,他們可能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父親在我出道那天,千叮嚀萬囑咐,秘術只能用於對付鬼魂,切記不能用於對付凡人,否則必遭天譴。
大壯在一旁拳頭緊緊握著,拍了拍我肩膀:“全有,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了,這麼侮辱人,以為他誰了。”
我感激的朝大壯望了一眼,作為兄弟來說,大壯還是夠義氣的,但是大壯情商比較低,這些年來一直不懂為人處世,在高中那會,大壯凡事就崇上暴力解決。
這其實也與大壯父母有關係,小時候我清楚的記得,大壯一犯錯準會被他父親胖揍一頓,多年來,反而造就大壯的暴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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