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好好的,我幹嘛要弄殘它”
李顯激動的打斷她,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唄,呃——”
胡滿大聲反駁:“沒有,我沒必要那麼做。”
李顯卻不信:“不是你還能是誰。”
跟一個醉酒漢爭論不贏,胡滿幹脆認命的把李顯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半攜帶著他走。
李顯還不知好歹的嚷著放開他。
胡滿在他後腰上打了一下,微微喘著氣道:“在傻叉似的亂叫,別人還以為你被奸了。老實點——”
醉的爛七八糟的李顯哪裡會聽她的,亂扭著不好好走路不依不饒的道:“你,那玉佩就是你弄爛的,快承認。”
胡滿無奈:“行行行,是我弄爛的,好了吧?算我求你了,別叫喚了行嗎。”
李顯不依,扭過身盯著她的臉道:“我偏要叫,救命啊——”
“”
胡滿拗不過他,悶頭走路。
“姐。”
驚蟄突然從樹後走出來。
胡滿停住腳步,愣怔了一下,腦裡想的是那碎掉的玉佩。照李顯的話,碎玉痕跡必定十分整齊,除了自己和找匠人割開,那也就只有驚蟄了,況且,還玉佩的也是他。不過想想也知道,自己與李顯的關系已經到了那個地步,驚蟄作為弟弟,還是個熱血少年,使點壞也無可厚非,他本來也不喜歡李顯。
她沒有任何責怪,看向走過來的驚蟄道:“你怎麼在這兒?”
驚蟄輕描淡寫道:“看你沒回家,不放心就過來找找。”
他其實早就找到了他們,只是怕姐姐發現,也想知道他們會在私下什麼,一直等著這裡。
他邊這話,邊把李顯接到自己手裡,駕著他的胳膊。
“我把他送回去,你回家去吧。”
不容拒絕的,胡滿還沒答應,驚蟄就夾這李顯走了。
胡滿站在原地撓撓下巴,嘟囔道:“得讓這的脾氣改改,越來越喜歡自作主張。”
她拐個彎兒回家去了。
次日一早,胡滿還在留戀床得柔軟,楚娉婷就風風火火的來了。
把伺候的人遣出去,她揪著打哈欠的胡滿一通。
後者忍著笑調侃:“呦呵,不錯嘛,蠻開始解風情了。”
楚娉婷紅著臉,嬌蠻道:“我不管,你得幫我。”
“我怎麼幫你?”
“你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楚娉婷嘟嘴,搖晃這她的胳膊,“你這麼懂,你不幫我把驚蟄追到手,誰幫我?休要推辭,快幫我想辦法。”
胡滿想了想,最自己好像是活那樣的話。便投降道:“好好好,大姐,你先讓我起來好吧,光著屁股怎麼想辦法。”
“不要臉——”
“我跟你講,想追別人,一不要臉,二堅持,三堅持不要臉。這是真言,曉得吧?”
“滾,正經點兒。”
胡滿穿衣梳洗,端過鍋裡留的粥,邊吃邊道:“驚蟄性冷,你們倆在一起的時間又不多,他不是要過一段時間才會營地嘛,趁這段時間你倆多交流,日久生情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楚娉婷求賢若喝道:“你具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