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爹這下也不站孫女,抽著煙袋,道:“老二才三十多,以後的日還長的,兒早晚會有。招婿的話十月有了兄弟咋辦?”
努力了十幾年都沒兒,以後就有了?胡滿撇嘴,自家二叔為生兒不定找過多少女人,還是沒有,以後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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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4夠缺德
眾人都反對了,就差驚蟄。胡滿問他,“你覺的這兒能成嗎?”
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能。”
驚蟄對倒不倒插門,沒感覺,反而認為就像姐姐的,要是真心愛慕,倒插門咋的了?
胡滿得意的笑。頂不住奶奶的火氣,扒著她的胳膊解釋道:“我這是在給王翦和十月創造機會。”
迎著眾人不解的目光,胡滿接著道:“王家人為什麼這個時候求上門?是因為咱們家比起以前不在是無名卒。這樣的做派我反倒看不起,打他們臉是其一。其二,是為了讓十月嫁給王翦的同時脫離王家那老巫婆,避免以後她拿捏十月。咱們一直在強調明媒正娶,娶了王家人就看得起十月了?按照他們現在的做法,只會是利用,沒價值了丟到一邊。胡家的前途註定坎坷,咱們家的女兒不受這個委屈。王翦要是個男人,就會答應,又不是真的要他倒插門,只是個壓王家一頭的名頭罷了。”
其實來去就是不蒸饅頭爭口氣。
白氏明白過來,又愁眉不展,道:“那王家能答應嗎。”
“您沒明白我的意思,”胡滿揉了揉老太太的眉心,抓著她的手道,“十月招婿,王家同不同意不在重要,王翦的意思成了最主要的,十月不吃他們的,不住他們家,也不需要他們的認同。”
胡老爹提出疑惑:“還是不妥,以後你二叔家有了兒,十月他們豈不是尷尬?再了,男人不就要個面,王翦很有可能不同意。”
其實他心裡一點希望都沒有,認定了王翦不會同意,倒插門哎,跟媳婦到婆家受氣是一樣的,而且那是真丟人吶。
“不同意也好,”胡滿瀟灑的很,“別怕十月嫁不了好人家,招婿的主意既然是我出的,我就會負責到底,不改名不換姓,吃喝前途咱們全包,不信沒人心動。”
這件事只需要服爺爺奶奶就可,至於二房人,董氏不好也不不好,胡滿就當她預設,胡有水的意見,可以忽略。所以她很快就遊成功,至於十月,被她先把人攥在手裡的法給忽悠了,王翦要是不從,那就不是真愛。
十月哭哭啼啼的走了。
雞賊似的胡滿就感嘆,年輕人有一點就是好,容易騙。
實話,她是真惱王家,以前他們眼高於頂喝口胡家的水都怕髒了嘴,讓一個八竿打不著的王姑母蹦躂,事後把所有事推給王姑母,虛偽的嘴臉讓人惡心。現在的姿態這樣低,更是為了以後圖更多。她幹嘛要給別人機會坑自己?
越想越氣的王翦娘走到半路上讓車夫點頭,風馳電掣的沖回去,找楚娉婷評理。她活了幾十年也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務必要讓大姐知道胡家人的囂張嘴臉。
是以見到楚娉婷,她就摸眼淚,拉長了調哭道:“大姐,您的給我們家王翦做主啊,那胡家滿太可惡了。”
如此失態,楚娉婷有些意外,給丫鬟使了個眼色。
丫鬟心領神會的扶這站不穩的王翦娘坐下。
“怎麼回事?”楚娉婷沉著臉問道。
“那胡滿要我兒做上門女婿。”
王翦娘壓著怒氣喊出來的話,差點讓楚娉婷笑噴。忍俊不禁道:“那家夥就是夠缺德。”
“沒錯,她缺德,”王翦娘無心想楚娉婷熟稔的口吻,竹筒倒豆似的把什麼都添油加醋的了。最後總結道,“還沒有大作為就搖尾巴,胡家人不可靠。紅薯的事不該讓他們再插手,要不然不定張狂成什麼樣,這會兒就不把大姐放在眼裡,他們也配。”
刻意展現出來的溫厚此時全成了泡影,獨自罵的開心。
楚娉婷翹著蘭花指拿銀簪擺弄桌上的香薰爐,就那麼靜靜的聽王翦娘罵的高興。她心想,世人只知紅薯是楚家的手筆,只知胡滿受自己庇佑,又有誰知道恰恰相反,自己不如她,處處不如。
這個下人一樣的東西還不配罵胡滿。
“好了,”她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罷了手,道,“管好你自己,尤其是那賬嘴,紅薯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退下。把王翦叫來。”
滿臉淚水的王翦娘迷茫了,她是來告狀的,為何臉一句胡家不好的話都沒從大姐口中聽到,他們那麼囂張。
不行。
王翦娘不甘心,她呀咬牙,屈膝跪在地上,哭的更加真情切意,邊道:“大姐,您的給我們這些老家將做主啊。胡家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就罷了,連大姐都不放在眼裡,要您的人去倒插門,他們好大的臉。”
楚娉婷搭搭眼皮,斂盡眼中的不耐煩。
她道:“你們瞧不起胡家,侮辱胡家的時,人家可沒這麼哭天搶地求我做主。”
“那您的意思是,我們自己”王翦娘顧不上哭,拳頭砸在手掌上,比劃了一個打壓的手勢。
楚娉婷在心裡大罵蠢貨。呵笑道:“別幹蠢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兩家的親事不成也罷,讓王翦不必來了。”
連老孃都搞不定,要王翦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