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罵完,她還沒完。蘇文一點兒讓這老孃們的意思都沒有,仰手就要打。
胡滿抬抬手,打斷他道:“讓她。”
曹母嚇的一怵,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威脅道:“你要是不放了我兒,我就把你跟李顯的事情出去,你跟李顯不清白。”
“是嗎?”胡滿圍著曹母走了半圈,像看一件待價而沽的物品一樣看她,道,“你要是不出我跟李顯哪裡不清白,我就把你買到窯裡去。”
“你……”曹母‘騰騰騰’後退幾步,臉上抖動這。忽然發現自己的處境進退不得,威脅沒生效,還反被威脅。
她幹脆面色一狠,豁出去了。
噗通……她跪在地上,不住的扣頭,哭喊道,“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再也不敢了。”
“堵住她的嘴。”
蘇文‘哎’了聲,直接沖過去。他左右看看,用老女人的纏腳步堵住哀嚎叫罵,試圖把人引過來看她求饒的舉動堵在嘴裡。
胡滿走進,發出感慨:“想好好句話,怎麼就這麼難呢。你還沒我跟李顯怎麼不清白了呢!怎麼,不莫非是想進窯?”
“嗚嗚嗚,”曹母拼命搖頭。她知道,知道胡滿是個狠角色,什麼都敢幹。
“這才乖,我們換個地方話。”胡滿直起腰,率先走出曹家。
這可難為住蘇文了。
裡正顯然是不想讓村民知道她狠厲的一面,那就勢必不能讓眾人看到一個被綁的曹母。
撓頭原地打轉,他一拍大腿,陰笑這靠近曹母。
眾人便看到胡滿他們一前一後從曹家出來。蘇文抗著一個裹在棉被裡的人,是曹母病了,高熱,要送去看大夫。
學堂後方,幾間擱雜物的屋內。
蘇文端著木盆側身進門,瞅準了地上得人,兜頭蓋臉的潑過去。
“啊嗚……”曹母日甩這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心生驚懼,爬起來了縮到牆角。
“真可憐,”胡滿這違心的話走進來,對著牆角的曹母嘖嘖嘆這搖頭,“不過認真算起來我更可憐,先是被人盜取了機密配方,那可是能讓村裡婦女都能有份兒工作的配方。後又跟親爹反目,還被不清白,這會兒手上還要沾上血。你,我是不是更可憐?”
“讓我打殺了這老貨一了百了。”蘇文配合著做出兇神惡煞的表情,齜牙咧嘴的要咬人。
“什麼配方?我不知道什麼配方。”曹母急赤白臉的喊,把自己抱的更緊了。
胡滿冷笑,“知不知道一試便知。老蘇——”
“在。”
“照我的法,問問她都知道什麼。”
“在下這就再去打盆水。”
不會讓人死,但能把人時時刻刻吊在鬼門關的濕紙蒙臉法,讓曹母什麼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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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去挖一輩子煤
不會讓人死,但能把人時時刻刻吊在鬼門關的濕紙蒙臉法,讓曹母什麼都交代了。包括曹青以前存在銀號的銀,她果然知道肥皂,蠟的製作方法,而且動手試驗過,無疑是快成功了。
“裡正怎麼不清白了?”蘇文把聲音壓的低到極致,八卦這問挺屍的曹母。
進氣多出氣少的人忽的把眼睜開,一動也不動的,“她跟李顯上過床,你信嗎?”
聞言,蘇文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生無可戀臉。咬牙切齒的警告,“這樣的話就爛在肚裡吧,別他孃的瞎咧咧,害人。”
“哈…哈哈哈…咳咳。這話是她爹親口的。”臨死遺言般喊出最後一句,曹母頭一歪,暈死過去。
蘇文頂著滿頭汗來到外面,兩股戰戰的解釋。“那……那老東西亂,在下……在下不敢茍同。”
胡滿揉揉青筋直跳的鬢角,揚起唇瓣道:“給她灌上啞藥,送到曹靈兒哪去。告訴她們,敢跑就殺了曹青。”
曹靈兒哪兒也沒去,就在前面的碼頭鎮。蘇文快步而去,思量這用不用給曹靈兒也灌上啞藥,畢竟她們做了那麼多齷齪事,又知道那些不該知道的機密。只毒啞了還好吃好喝的養著,也太仁慈了點兒。
鎖了雜物房的門兒,胡滿直接回家,讓碎嘴傳信進山。
接到信的人很快趕回來。
是楚娉婷派來學燒制水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