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跑去看熱鬧了,家裡只有白氏,劉七草和矮媳婦兒,豆豆娘他們在。這些人是來幫著一起做飯的。
楚娉婷沒少往村裡跑,自然對她們也熟悉,簡單的打了招呼,就隨胡滿進屋喝茶。
沒一會兒的功夫,得到訊息的人會聚到胡家來。
皮三拉著一輛大車,帶著老婆孩就過來了,再有就是老王。
胡滿動動嘴,皮三他們就跑斷腿。
“那是幹嘛呢?”楚娉婷看向那兩個抬水和泥,搬磚壘牆的人。不明白鬍滿把她叫出來看這個做什麼,在院中央裡那壘那麼一堵牆好看?
胡滿老神在在的笑起來:“不急著知道,等幾個時辰看看效果你就明白了。”
雙胞胎的生日有好幾年沒有過,正好又是安定下來的第一場盛宴,胡老爹他們的意思是不願意大肆宣揚,但訊息還是不脛而走。
村裡男女老少有一家算一家,全部都提著東西過來表示心意。
野菜,豆腐,粉條,臘肉等最多。那家境好一點兒的,大多數是在胡滿手下做工,拿來的也盡都是一些尺頭,花布,點心。皆是心意,推辭不過胡家便都收下,不管是針頭線,腦還是別的什麼,全都一一記下,將來好還。
沒有留下其他人家用飯,只留下了楚娉婷和她帶來的那幾個官兵。
“來,嘗嘗我釀的酒,”胡滿拎著酒壺給楚娉婷的杯滿上。
橙黃色的液體撲鼻的甜香。楚娉婷抽抽鼻翼,端起酒杯來抿了一口,眼睛霎時就亮了。
她還是第一次喝這麼甜,又帶點兒微燻味的酒,甜的同時又不膩口。她滿嘴清香,下意識的砸吧砸吧嘴,回味一番。“好酒…哪兒來的?”
“嗯哼,我自個釀的,”胡滿略帶得意重複了一句,又給她倒滿一杯,兩人碰了一下,她才問,“味道怎麼樣?”
“好,”楚娉婷點頭,挑起大拇指,“這果酒,天下獨一份兒。”
這一桌上除了他們兩個外,就白氏和劉七草,臘月幾人。
白氏滿面紅光的放下酒杯,道,“楚姑娘好,那一定是好的。這酒適合女人喝,咋的來著?……口味綿軟。”
“白奶奶的對,適合女人喝。”楚娉婷親自倒了酒夾菜,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這邊正高興,還沒散場,劉獵戶就引著幾個人匆匆過來。
一群坐在院裡開席的老爺們兒接待的。
“是老朱家的人,來給滿,寶碌祝賀。”劉獵戶不知道誰是“老朱”,問道,“這會兒人人快到門口了,是不是請進來?”
“哎呀,沒想到老朱兄弟還記得,”胡老爹趕緊起身相迎,胡栓他們跟上。
來的是三個青年人,駕著馬車,見了胡老爹就趕緊上前施禮。
一人道:“我等乃是朱家傭人,奉主家的令,前來為大姑娘和二公祝壽。”
“有心了,有心了,”胡老爹感動異常,親自把人扶起來,招呼著幾個人進院。
就見他們從馬車上搬下來一個大大的紅木箱。那人又,“這是老爺和公準備的禮物。”
幾個人到了院裡,就拿出一個單念起來。
“阮輕紗一匹,綾羅煙一匹,四季衣裳各兩套,金玉首飾一套………”
十幾樣東西,從穿到用皆有,給二寶的則是文房四寶,書籍,玉牌。
東西唸完了之後,胡滿親自接待他們,被祝賀一番,安排了酒席。
那幾人吃飽喝足之後就告辭了,讓胡老爹盛情挽留,他們也沒留下。走前交給胡滿一封朱修的親筆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朱修他在揚州,老朱也在那裡,依舊是以前的老本行,給田家做大掌櫃。
朱修離開邊關城之後就直接去了揚州,在那裡重新進了書院,而且今年要考舉人,有幸得了幾個知己,日過得不鹹不淡。揚州的風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