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簡直要被氣樂了。
他撇著嘴道:“既然大姑的身這麼弱,以後就不要總往鄉下跑了,到時間了我自會讓人取銀。”
這百試百靈的藉口,第一次被懟得啞口無言,元大春兩口臉上的表情可以稱得上精彩。
勉強笑著道:“這麼一大筆銀交給外人我哪能放心,還是親自送來的好。”
“是啊,是啊,我身骨好著呢。”
兩口一唱一和的,也沒人理。
“聽姑父與三叔的關系不錯?”胡滿似笑非笑問出來的話,讓元大春冷汗直流。
他終於意識到胡滿這次是生氣了。緊張的道,“我挺忙的,也不怎麼跟有田往來。”
就怕因為跟胡有田特別熟悉,而讓他去拿銀,或者讓他直接插手府城鋪裡的管事權。
對他蹬鼻上臉的行為,胡滿怎麼會容忍?
她安安穩穩的坐著,輕嗤的笑出來,道,“都是一家人,離的又遠難免生疏,以後就讓三叔進府城去幫你,省得你連送分成銀的時間都沒有。”
元大春抹了一把額頭沁出來的汗,強顏歡笑道:“甚好,甚好,這樣一來也有人與我作伴,就是不知道讓有田去了府城,老二那邊可願意?”
這個老二自然指的就是胡有水。
他這是在提醒胡滿,別忘了自家人的亂象。二房三房的人都安吧生的趴在鄉下還好,她若是把一個人提起來,另一個人不動,那準得炸了。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胡滿心裡早有打算。
她毫不秀氣的打了個哈欠,示意他們可以滾蛋了。
二房和三房的胡有田,胡有水,就像籠罩在村莊上的兩片烏雲,他們時而仗著長輩的身份對胡滿吆五喝六,時而在背地裡將人扁的一文不值。
想從這兩人口中聽到一句有關胡滿的好話?
………做夢。
套用一句俗語用來形容這兩人,那就是癩蛤蟆爬腳面,它不咬人,惡心人。
胡滿早就想把這兩人遠遠的弄走,當然是以親情之間幫助的那種方法,要是硬來的話,左右為難的只能是爺爺和奶奶。以前是沒有心思整治他們,也沒有好的機會,這下好了,機會來了。
南當然不會放過,當天夜裡就與爺爺奶奶通氣兒,第二天抽空將胡有水,胡有田,兩家都叫過來。
元大春兩口也留宿了一夜沒走。
不大不的院裡,或坐或站了不人和孩,但是細細數下來,老胡家這一脈孫並不茂盛,胡栓這一脈的大房,加上臘月只有四個後代。二房只有十月和過繼來的呆。生的最勤奮的就是三房了,立夏是三房的大兒,第二個兒過繼給了二房,現在劉巧兒的肚裡還揣著一個。
對比於其他人家動不動一房就有七八個孩來,老胡家的血脈簡直是單薄。
在家庭會議上,胡滿從來都選擇做一個鴕鳥。她不出頭,在一旁逗著幾個孩兒嘻嘻哈哈的笑。
胡老爹在問過他們各家地裡的莊稼之後,就進入到正題。
他危襟正坐的道:“現在日也過穩當了,光在地裡刨食掙不下幾個銀錢,掙下了也不夠你浪蕩的。這會兒有兩樁事,正好你們一家選一個,以後日咋過,全看你們自個兒的了。別在抱怨大房不拉扯你們。”
話裡話外有不少的埋怨,但是其中的意思也表達的很清楚。兩房的人頓時面露激動,催促他趕緊。
“唉——”胡老爹無故嘆氣。
道:“一個是,大春府城鋪那邊需要一個人手,你們看看誰去。”
他話音未落,胡有水就跳起來了,面紅耳赤的急急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我去。我跟著元大哥識文斷字不,我們熟啊!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有默契。是吧,元大哥?”
是個狗粑粑,誰想跟你熟?誰鋪裡缺人手了?元大春在心裡把老胡家從上到下罵了個狗血淋頭。被問到頭上了,他臉上硬扯出個笑,道,“的是呢,我跟老三更熟悉,他性沉穩,人也老實,適合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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