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有這裡,都有鬱郁蔥蔥的大山,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有大山的地方,耕地少,水源也不足。依山傍水的那種地方,距離府城也遠。”
“另外幾處地方土地肥沃,距離府城也不遠,但我有點兒擔心他們不善於種地,”她頓了頓,看向驚蟄笑這,“這些都是甲,乙等級的地,賦稅也重,而且一半兒的都有主兒。”
看著驚蟄的眉頭猛的皺出一個川字,楚娉婷失笑,“不用擔心,那些都是地主老財圈的地,平時也是壓榨村民,為富不仁的主兒,官府稍微施壓,他們自動自的就把地上交了。”
驚蟄皺起的眉頭依舊沒放開,想了想道,“還是勞煩你往官府裡親自走一趟吧,我同你一起,用銀對那些土財主稍作補償,以免有什麼後顧之憂。”
“你的有道理,”楚娉婷笑道,“確定選哪個地方做新村了嗎?”
“沒有,”驚蟄搖頭,“還是回去一趟讓姐姐拿主意。明日我便告假回去幾日,一起吧。”
這還是第一次被邀請,楚娉婷立馬笑開了花兒,“行啊,不過不能耽擱太久,你手下的兵還需要練。”
她捧著俏臉,看著對面的人,提議道,“要不把我們兩人的兵並作一處,一塊兒訓練他們好了,我看你教他們的那些近身格鬥挺有意思的。”
提起這個來,驚蟄臉上有些許的得意之色,興沖沖的,“近身格鬥還是滿教我的,改日我還要把人體的薄弱點講給他們聽。”
同他一起話時,這人三句話離不開胡滿。楚娉婷心裡酸溜溜的,故意道,“讓滿聽到你叫她的名字,估計她要揍人了。”
“哈——”像是聽到了最有趣的話,驚蟄握著的拳頭抵在唇邊,笑著輕咳一聲。
想讓他笑一個簡直太難,楚娉婷著他目不轉睛的看,“你應該多笑一笑,比整天冷著一張臉好看多了。”
“是嗎?”驚蟄笑的眉眼彎起來,硬朗的五官仿若撥開雲霧見天明,一下溫柔的不得了。
楚娉婷看著他發呆,輕輕訴,“自打回來之後我總是做噩夢,邊關城所經歷的一切都刻在腦,怎麼也忘不掉。”
她忘不掉,每個夜晚被自己靠著的肩膀,也忘不掉,一次次從刀口被救下來的驚心動魄,更忘不掉那個冷著臉,如神明般堅定不移保護著,指引著她的少年。
無論白天多累,到了夜晚,總是想他想的睡不著,明明都在一個營地裡住著,但她卻感覺到兩人中間隔著一道不清道不明的阻礙。
或許自己應該向他解釋一下,傳言中楚大將軍的女兒名節不貞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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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二寶回家
楚娉婷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直到驚蟄問她,怎麼了。
她才道:“大營裡那些私底下的流言,你也聽到了吧?”
這是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驚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如果,我如果,將來你要娶的那個女人,有著這樣的名聲,你會因為這樣而不娶她嗎?”楚娉婷緊張又期待的看著他。
而對於娶老婆沒有絲毫概念的驚蟄,毫不猶豫的搖頭,“這世上大多數的流言都是誇大其詞,道聽途,都是不實之言,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他這樣的木頭疙瘩難得安慰一句:“你也不必在意,流言止於智者。”
再也沒有比這更好,更讓人感動的回答。楚娉婷緊咬著下唇,點頭道,“你得對,我聽你的。”
楚娉婷,驚蟄,二寶,南河,四人輕裝上陣,快馬加鞭,日落輝光前趕到了府城。
幾個人剛一踏進村,訊息就傳到胡滿耳中,她撂下筆就迎出去,跑了幾步又返回來,通知爺爺奶奶他們。
一家趕過來迎接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
二寶剛一看到人就跳下馬,還像時候一樣,飛撲到胡老爹懷裡,一隻手還拽這奶奶,張開嘴就哭。
胡滿心裡聚集的那點兒悲傷,被他中氣十足的一嗓吼的啥也沒了。
她搖頭失笑,迎著楚娉婷走過來,倆人對視一笑,相互擁抱了一下。
“南河,驚蟄,你們回來了,”胡滿笑著與他們打招呼,把人往院裡領。
斜刺裡跑出幾個漢對著南河又呼又叫,“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我們都想死你了。”
“還以為你把兄弟們丟在這兒給忘了呢。”
南河的激動溢於言表,特想像二寶那樣拽著兄弟的手痛哭一場。但大老爺們哪能那樣,他微微紅著眼眶,與幾個人互相問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