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死他的是你好吧!胡滿無語。
她這樣緊張的反應,胡滿就奇了怪,明明恨的要死的是她,這會兒又慌又亂的也是她,媽的,是恨出感情了嗎!
抿抿唇,壓著想罵人的沖動。胡滿走人了。
“混賬,”楚娉婷對著她罵。那可是她自己認下的弟弟,讓他剁手不,還丟下不管。
不就是——
楚娉婷愣怔住,意識到自己顛倒了,該甩手走人的應該是她才對。
自己緊張什麼。
試圖從地上爬起來的驚蟄驚醒楚娉婷。
她伸手摁住驚蟄的後背,磕巴道:“你,你現在不能動,我找人來。”
驚蟄看著胡滿消失的方向著急,他不想被拋下。
他大力把阻止自己的楚娉婷甩開,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了。
楚娉婷沒追山去,看著地上被月光照的清楚的鮮血,她雙手捂著臉,想不明白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沒有看見驚蟄的動作。
他根本就沒把手剁掉。
是用匕首將手掌刺穿了。
誰會傻到把自己的手砍掉。
剛才自己一定是被嚇的,才會腦犯迷糊去關心那個家夥,一定是這樣。
驚蟄掐著還插著匕首的手腕,舉到胡滿面前讓她看,“姐。砍了。”
“那不是砍。”胡滿做在椅上,涼涼的用手比劃了一下砍的動作,“這才是砍,你那是紮。”
“嗚嗚——”驚蟄一下哭了,“我疼。”
疼死你拉到。胡滿不單單是生氣,其中也包含著擔憂,今天驚蟄要是在最後關頭掐死了楚娉婷,自己一家都要跟著陪葬,現在想想,還是想把他剁了餵狗。
“疼個屁,過來。”
她態度惡狠狠,驚蟄像個受氣的媳婦。
拔了刀,胡滿把準備好的藥拿出來,包紮了。
“這幾天不要沾水,以後看見楚娉婷躲遠點。”胡滿嚴肅的囑咐,看他乖乖點了頭,帶著他去隔壁房間,看著人老實睡下,她坐在床邊看著他發呆。
次日一早,門就被敲響了。
胡滿一臉生無可戀的倚在門邊,陰這臉看楚娉婷。
“驚蟄那呢。”楚娉婷知道她不愛被人打擾的臭德行,她自己也一夜沒睡好,睡著了還做夢夢見的都是驚蟄。
“隔壁。”
楚娉婷抬腳就走。胡滿又來了一句:“那喜歡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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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宰了他就盡快,等會兒我要回去了。”胡滿不管原地氣炸的人,回房漱洗去了。
氣的肝疼的楚娉婷跺腳,胡滿洗漱完就發現她還在呢。
“我帶人跟你一起回去,”楚娉婷不自在的解釋,“水的事情刻不容緩。”
“那走吧。”拒絕的話不用,一因為自己事先承諾過,現在的水源雖然緊張,但留下的夠村裡人用的就是,二嘛,不夠用了,自然就不會讓楚娉婷在弄走。李顯的話她不是不明白,胡滿有自己的打算,
告別時,胡滿又問:“幹娘呢?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
不出意外的話,她最近不會在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