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當然了,田冉要什麼,她還有點猜測,無非就是她走之後讓自己離李顯遠點。
李顯?
想這,她微微眯了眯眼。似乎已經許久不見他,連信也中斷了。
忙的忘乎所以的人,那裡還顧得上其它。但馬上就要離開,有些事,是要交代一下的,例如田冉
梳妝打扮,擦脂抹粉的田冉上了濃重的妝,遮掩了一臉病態。她由丫鬟扶著手,昂頭挺胸的出現。
“讓胡姑娘久等了,”田冉在主位上落座,語氣忍不住的冷漠。
“找我來有事?”胡滿單刀直入,不打算在浪費時間表演。
田冉帶著幽深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臉上,看的好一會兒,看的滿心裡都要發毛了。
“我希望你能離我的顯哥哥遠點兒,你們門不當戶不對,以你的身份想進李家做個丫鬟也難,你要痴心妄想了,”田冉的真誠,帶著高人一等的傲嬌。
“嗯嗯,”胡滿特別給面,同樣認真,“然後呢?”
然後你就可以滾了,滾回你的老家。田冉臉上差點猙獰。
她悄悄舒口氣,嘴唇不對馬嘴的轉變話題道:“聽聞你跟我家中一個掌櫃的做了幹親?”
點頭。
“老朱家是良籍,他家中兒很會讀書,已經是秀才。你們既然是幹親,那何不親上加親?與你的身份,也是高攀了得。”
田冉竟做起了媒婆!
她屋裡的丫鬟在驚訝的看她,胡滿也在驚訝的看她,然後笑了,“我上有高堂,田姐,你操心過了。”
你又不是我爹媽,幹卿屁事?
田冉臉黑,冷笑了一下,“既然胡姑娘無意,那我這裡正好有幾個不錯的丫鬟,我這當主的,給家裡下人配婚還是使得的。”
這是威脅了?胡滿扶額,天知道自己真的什麼也沒做過。
勾引李顯?那還用的著勾引?
姑娘家家的,為了一個屁孩,接二連三的耍不要臉這一套。
胡滿拒絕思考——
過了幾年正常人的日,但她骨裡還是那個暴力血腥的末世女,跟姑娘鬥法?她明明可以一拳幹死對方
胡滿面無表情,眼睛黑沉沉,與她對視的田冉覺的完全沒有變表現的那居高臨下,相反,現在她被這雙眼睛看的心裡壓力很大。
“你還有別的事嗎?”胡滿更像是來聽報告的。
“離我的顯哥哥遠點,”田冉繃不住發飆了,人都在抖。
她這純粹是氣的,也是為心裡那點若有似無的膽怯惱的。
“好,”胡滿點頭,又糾結這一張臉道,“為了一個李顯,你老是搞這麼大的陣仗,真是,不值,又不是血海深仇。”
田冉攥緊了手,想起自己殺雞不成惹了身騷。可她勾引了顯哥哥,這就是血海深仇。
“以後有事,就像現在,坐下來好好,我又不是不答應。”胡滿還在繼續,語氣甚至稱得上寵溺。
田冉不旦惱怒,還想打人。她覺的對方完全沒把自己當回事兒,甚至是顯哥哥,跟她都沒關系似的。
這拳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是窩囊至極。
田冉是一口氣堵在嗓眼,咬牙切齒:“記住你的,再敢跟顯哥哥牽連不清,休怪我無情。還有老朱,你要不怕連累他們一家,盡管搞動作。”
這跟有本事放學別走,這樣的話有什麼區別?胡滿無奈,但對她年紀就有這等爭風吃醋的本領,還是佩服的。
真替她未來的老公難過,娶了這樣的醋罐。
“送客——”
胡滿走了,回去就晃悠這找朱修,一碰面,就道,“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