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嫁妝是娘親留給她的,動用那些是吃老本,不算真本事。
胡滿沒細,只道“那天有空去趟我們村兒,看了你就知道。”
“有好事兒必須帶哥哥一個。”朱修拄著下巴插嘴。
那邊兒,大步流星的玉兒被曬的兩頰通紅,眉毛皺的打結,氣呼呼的領這老王那個胖過來。
老王身材高壯,又胖的有普通人三個那麼大,踹這粗氣揮汗如雨的一鞠到底,那大肚墜的他差點兒沒趴地上。
楚娉婷臭著臉發難“好大的派頭,請都請不來。你是何人?”
老王的大胖臉上一個笑,擦擦汗道“鄙人姓王,是昌榮錢莊的大掌櫃。剛剛有點事兒絆住腿腳,還望楚姑娘見諒,見諒——”
他心裡感嘆今天不知道走的什麼運,前後跺跺腳,府城顫三顫的人家找上門,一個讓他立馬過來,一個讓他不要過來。
這叫個為難。最後還是來了,相對於百年世家的李氏,他還是更忌諱楚大將軍。那個楚姑娘發火砸了他的買賣,他都得跪著謝人家。
孰輕孰重啊——
223仗勢壓人
老王的大胖臉上擠出一個笑,擦擦汗道“鄙人姓王,是昌榮錢莊的大掌櫃。剛剛有點事兒絆住腿腳,還望楚姑娘見諒,見諒——”
他心裡感嘆今天不知道走的什麼運,前後跺跺腳,府城顫三顫的人家找上門,一個讓他立馬過來,一個讓他不要過來。
這叫個為難。最後還是來了,相對於百年世家的李氏,他還是更忌諱楚大將軍。那個楚姑娘發火砸了他的買賣,他都得跪著謝人家。
孰輕孰重啊——
老王偷摸看貴公打扮的李顯,眼睛裡帶著歉意。他就是地頭蛇,誰都惹不起啊。
李顯還是那副樣,一點兒不見心虛,鳴鶴回來的時候他還笑了笑。
笑的鳴鶴真想給他跪了,暗暗埋怨自家主的混蛋名聲不如姓楚的。
他們之間的機鋒胡滿哪兒知道,攔住拿喬的楚娉婷,她坐了個請的手勢,讓老王坐下。
馬紮還沒老王的一半屁股大,他不坐。
胡滿就陪著站起來,開門見山“我想買下對面的元家店。”
老王早就知道,笑呵呵的道“鄙人就是個平頭百姓,咱們在商言商,那個店是死當,位置又這麼好,價格……嘿嘿。”
點點頭,胡滿表示理解,道“你開個價。”
“兩千兩,”老王賣萌似的伸出兩根腫胖手指,“這個價是看在楚姑娘,李公的面,鄙人才忍痛割愛的,換成別人這個價是萬萬不買的。”
“我看你是看在我的面上才獅大張口的吧。”楚娉婷沁這冷笑,天老大她老二的道,“給你一次機會,給個最低價格。若不然,姑娘我就把你這身肥油拆把了。”
朱修笑的紮眼“楚姑娘別動氣,氣著了要把人嚇死了。”
楚娉婷配合的拍胸口。
嚇氣誰?
老王人胖體虛,汗水欻欻的掉,聞言麵皮抖了抖,“這,已經是最低價格了啊,楚姑娘隨意打聽打聽嘛,問問鄙人以前要了多少價碼。真沒坑人,在您跟前,的不敢啊——”
他也是有靠山的人,賠本買賣是不會做的。
“八百兩,要買就賣,不賣,你以後也賣不出去了。”李顯更直接,他剛才做的好事兒已經夠了。在不幫腔就太沒用了,盡管還是不想讓臭丫頭在這兒開鋪,但她有她的打算,作為愛護她的人,自己應該全力支援,掃平一切困難。
到底唱的哪一齣?是一夥的嘛?老王眨眨眼,看向抹脖的鳴鶴,他選擇閉嘴。
就是閉嘴,不話。被壓迫的樣很明顯。
周圍匆匆人群,茶棚裡坐著看客,有人嘀咕,幾個少年人仗勢欺人,也有人老王活該。
不知是老王名聲太差,還是人人都事不關己,沒人站出來指手畫腳。
胡滿剛毅的神情柔和下來,朝臉上掛這神氣的兩人笑了笑。
她對老王道“都是到做到的人,你膽大,就挑戰他們的淫威。不過我還有另一個辦法,你可願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