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胡滿,李顯已經握著胡老爹的手做保證了,“爺爺,牛的事你放心。我先讓你送你回城,這有我跟滿呢,牛一準找回來,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偷咱們家的牛。”
他從不把自己當外人,話都是咱倆,咱家的,爺爺叫的也溜兒。胡老爹歡喜的同時總有受驚的感覺,下意識的看向滿,有詢問之意。
把牛的事情交給著幾個輩兒他是放心的,因為他沒法,家裡好多為難的事情都是李顯這位公哥不計回報的幫忙,他在拒絕的話前也要掂量掂量。
因為怕失去,怕得罪,所以要迎合。
“爺爺就先回吧,您臉色實在不好。”胡滿心裡有淡淡的自責,淡淡的心疼,爺爺的身體很壯實,這次一病,也是累的。
胡老爹面前還是為難,著麻煩李顯的話。
有種賤人就是你不能對他客氣,他以為那是見外。李顯就是,胡老爹越客氣,他行動起來的速度越快,根本不管你同不同意,吩咐了鳴鶴,就讓人把胡老爹帶回城。
他用淫威,一點兒情面也不講的把元家人聚到一起,用那種特別嚴厲,嚴肅的腔調道,“牛車的事情我都瞭解,出沒出內賊不論,想找一個偷牛的賊太簡單,又不是物件能捂在兜裡,那麼個活物總有人知道蛛絲馬跡,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爺有的是錢,為的就是那頭牛。你們好好想想線索,一個時辰後——”
李顯頓了頓,高喊一聲‘鳴鶴’,道“一個時辰後要是沒人找你提供線索,你就去找裡正,請全村人幫個忙提供訊息,有用者賞銀二兩,訊息確鑿賞銀百兩。”
為了一隻牛,好大的手筆,好任性的人。眾人對他的仰望又升了一個高度,覺的這是一個很實在的敗家。
而出謀劃策者之一的胡滿想抽這孩大嘴巴,有銀也不是這麼糟蹋的。
胡有田不知是過了暑氣還是咋的,額頭冒汗臉色蒼白。元大春也不比他好。兩人個懷心事的對望,有心虛的散開。
注意這他們的李顯面上不動聲色的劃過譏諷,暗道,“這種心理素質的人也敢做壞事,真是嫌棄命長。”
沒錯,他的那些話有三分之二的目的是為了嚇唬這倆慫包,那三分之一就是動真格的,給賊人張長記性。
幾個人都散了,由大寶陪著,李顯跟胡滿三人坐在後院的葡萄架下掐枝。
葡萄是特別能結果的東西,一架大的藤蔓上,最多留一千株結果的枝丫,若不然果太多養分不夠,結出來的葡萄太酸,不能入口。
這些李顯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是胡滿教的,她對農業,對果樹,瞭解得很。
幾人純粹等著無聊,踩著凳望天猴似的,從還算茂密的藤蔓上,掐下綠色的,細細的分支來。
“這上面白色的斑是怎麼回事兒?”李顯掐這一片手掌大葉,上面帶著斑斑點點的白色。
胡滿瞅了一眼,轉著眼珠把葉看了一遍,扒拉這頭頂的密叢道,“缺水,天太旱。”
“你怎麼什麼都懂。”李顯皺皺鼻,笑了,“跟哥哥你不懂啥,我去學。”
大寶安安靜靜的等著看鬥嘴。
胡滿扭過頭,‘嘶’了一聲,頭發掛在藤蔓上了,她伸手摸索著,還不忘嗆聲,“我不會飛,你去學吧。”
跳過來的李顯差點兒氣笑“叫你嘴上逞能,掛著了吧!你也就不會飛,會飛了玉皇大帝都的給你氣死。”
他這話就一腳擺在胡滿的高凳,上來的,站在胡滿身後,抬手就把她圈在懷裡。
大寶走過來,想阻止,想想還是算了,他除非去把人拽下來,那就有點兒難看了,滿也不會慣著李李顯的。
果然,胡滿一被靠近就蹙眉了,胳膊肘一捅就杵在李顯肋骨上。
‘哎呦’一聲,李顯不退反進,一把摟住她腰,他大腦袋搭在滿胳膊上,哼哼唧唧喊疼。
217沾點便宜
薄薄的衣裳下是附有彈性的破柔韌肌膚,帶著溫熱,從李顯手掌中傳到四肢百骸,燒的他幾乎熱血沸騰,心髒不受控制的亂跳。他腦裡慢慢有點兒不清醒,四肢,身,都靠著另一個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手無意識的收縮,攥著掌心的布料,便漏出下面雪白肌膚,他又猛的松開,手順勢摸到衣裳底下。
胡滿的身猛的繃緊,尤其是側腰那塊兒,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帶有薄繭的手,炙熱的,心翼翼的移動著。
這的膽肥的不是一星半點兒,連老孃的豆腐也敢亂摸,找死嗎?她氣的大腦似乎停機,又被腰間又熱又麻的觸感刺激的幾乎跳起來。
她扭動上半身,不管頭發被勾的生疼,揚手就打。李顯還在獨自燥熱,大耳帖抽在臉上的時候還沒反應,‘啪’的一聲響,他表情空白一秒,腳下不穩晃悠這往後仰。
他禁錮這胡滿的雙臂沒松,連帶著站不穩的滿一起摔在地上。
李顯在下,痛苦的張著嘴眯著眼,摔的他不輕,後背好像硌這東西了,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