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擦著滿頭汗,踮著腳尖看,得意了:“一幫沒見識的,不是掰扯這要銀嗎?我告訴你們,以後求這讓我們胡家收我們都不收,就那麼點破銅,不稀罕,也不看看給我們撐腰的是啥人。哼——”
眾人就拿白眼珠看她,諷刺道:“不稀罕趕緊把銀拿出來,要不然我們就鬧到你家勞什貴人跟前去。”
老太太脖一梗,特別的光棍:“銀給我兒胡老三了,想要找他要去。”
“別想仗勢欺人。”
胡滿把目光又放回要溜走的老太太身上,眯著眼睛打量她得意的樣。然後手指輕輕一動,‘砰’的一聲悶響,有個超大荷包從老太太腰間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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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丟不丟人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地上有銀’。
那眼尖的,趕在老太太前頭一把將荷包撿到手,人們一哄而上,老太婆被推搡到地上。嗷的一聲就哭了。
她死命的哭喊:“天煞的,搶老孃的銀,都給我還回來,啊——”
人搶了銀又散到一邊,這個過程簡直太快。老太太也被胡滿幾人裹挾著走了。
而馬車那邊,胡老爹進退猶豫了一下,心一橫,不管老孃了。跑著迎上去。
胡滿踹手站著,要笑不笑。心裡舒服多了。
馬車夫‘籲’了聲就把馬兒勒住了,車還沒停穩,李顯跳下來,一眼就就看見蚯蚓和胡滿,連忙繃住了笑意,整了整袍扭過身。
車夫放了下馬凳,多日不見的李賢踩著凳下來,他一身雨過天晴顏色的衣裳,膚白臉俊,手中鏤空的雕花摺扇‘唰’的展開,神情不悲不喜,端的一個玉樹臨風的佳公。
這樣的人想是鳳凰落在雞窩裡,胡滿都差點被晃花眼,沒法兒啊,多少年不見一個帥哥,請允許她花痴一秒,不,兩秒好了。
李賢是第一次來靠山屯,掃眼望著成堆的人,咳了咳,終於找到一個認識的了。
他收了扇,抱拳微微勾了下腰,對胡老爹道:“胡老伯,多日不見可還記得在下?”
胡老爹一鞠到底,連忙道:“記得,記得,您是俺們的恩人,不敢不記得,上次的事兒還沒好好謝你跟你爹。”
見的多了,胡老爹也沒那麼麻爪了。
“您客氣了,路途遙遠沒能提前打招呼,打擾了。”李賢把胡老爹扶起來,帶了點笑模樣道,“接到廖先生的信,估摸著今天學堂完工了,沒想到真的趕上了,特來祝賀胡家。”
‘哦’了幾聲,胡老爹引路請人進學堂。鳴鶴等幾個廝,兩輛馬車就都進學堂去了。
李顯板著臉走到胡滿跟前,臉皺巴巴的叫了聲‘騰公’。蚯蚓看了看他,沒反應,它不喜歡這個名字。
李顯洩氣,知道蚯蚓是生氣呢,可他也很氣的好不好,招呼都不打的就跑了,還有一個,自己寫的信她看都不看,巴心巴肺的沒人領情,不過誰讓他比臭丫頭大呢,原諒她吧。
“臭丫頭——”他也不走了,站在胡滿身邊拽她的衣袖,不自覺的語氣就委屈巴巴的。
“嗯”了聲,胡滿擰著眉頭朝學堂門口突然竄出來的人看。
直覺告訴她,麻煩又來了。
李顯也跟著看過去,不服氣一個老婦有啥好看的,不高興了:“你看啥呢?愛搭不理的,你知道我是廢了多少口舌才能來的嗎?”
豈止,他知道要往靠山屯送禮,就要求一起來,李士謙隨手拿了本書都背下來就答應他的要求。
三天,他在三天之內整整背了一本書,一字不差才被允許出門的,多不容易。
胡滿哪兒知道,連個眼神也沒分出來:“找麻煩的來了,你先進去歇會兒一會兒我去找你。”
“啥麻煩?”李顯扭著脖看。
“你先進去吧,”胡滿讓大寶領李顯進去,她往人群裡鑽。李顯哪那麼容易被打發,緊跟這就去了。
眾人都知道他姓李,叫他‘李公’邀他去家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