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解決完二叔,又蹦出來一個三叔,三叔不是啥非紅英不娶嗎,怎麼又跟劉巧兒這個白蓮花搞到一塊兒去了。
這胡家的男人骨裡都有愛的癮?還是天下的男人都這個尿性——
越想越氣,胡滿把手裡的大胖饅頭都捏扁了,特別想扔出去砸這倆沒道德的一臉血。
但冷靜下來想想,自己真不能那麼幹,家裡一而在的出這種作風問題,太壞名聲了,不得不為大寶他們考慮,先把劉巧兒弄走再吧。
胡滿舒了口氣,狠狠咬了口變形的饅頭,拐腳回去了。
隱在騰架後的兩人心裡喘喘不安,劉巧兒扒著還胡有田的肩膀頭問:“滿是不是看見咱們了?”
胡有田心如擂鼓,急赤白臉的將劉巧兒推開,死鴨嘴硬道:“看見又咋了?我又沒幹什麼。你別在這兒呆了,回你家去吧——”
他翻臉太快,劉巧兒攥緊了雙掌,泫然欲泣道:“有田哥,你就這麼忍心趕我走?我這一走咱們就是永別了。”
胡有田扭過頭不看她,又了一句:你家去吧。我走了。
他剛一進家門,就四處找胡滿的身影。胡有田特別不安,很怕胡滿看見了什麼,進而告訴別人,在傳到紅英耳朵裡,那自己的婚事——
找到灶房時,胡滿回頭撇了一眼臉色難看的胡有田,接著對燒火的劉七草道,“今天就讓你妹妹走,咱們家住不開。”
“啊?那…我跟她。”很少跟胡滿話的劉七草喏喏應了。她也不想這個妹妹在留在身邊了。
白氏不認同的皺眉,這段時間家裡實在太忙,劉巧兒是幫了忙的,哪能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她訓斥胡滿道:“你巧姨沒少給咱家幫忙,你這孩懂事兒的很,咋今天胡話了!不許再了知道不?”
胡有田心裡直噗通,知道胡滿確實是看見了他們,但是怎麼看見的,他無心追究,強笑這吧胡滿抱出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才把臉黑成鍋灰的胡滿放下。
開口就問她:“你是不是看見三叔在菜地裡跟你巧姨話了?”
胡滿上手插兜,皺著臉答非所問:“以後別抱我,我已經是大孩了。”
“行行行,”胡有田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巴巴的把話重複了一遍。
胡滿木這臉:“我沒看見你們話。”
聞言,胡有田的鬆口氣。
“我看見你摸她了——”
氣兒還沒松完的胡有田趕緊捂著胡滿的嘴,瞪著眼嚇唬她:“孩兒謊要打嘴,你敢胡八道我就告訴你奶,讓她揍你。”
香蕉個巴拉,你還敢威脅我。胡滿氣的嗚嗚罵人,甩開胡有田的手童言童語的警告道:“你不把劉巧兒那個壞東西趕走我就告訴紅英你摸她,讓紅英甩了你嫁給別人。”
胡有田的感覺自己兜頭被什麼東西砸了,呆呆的愣住,腦海裡都是青梅竹馬長大的紅英,心裡的愧疚快要把他淹沒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胡滿早跑沒影兒了。
他把胡滿的話聽進去了,一刻也不能等的回到家,卻找不到跟劉巧兒單獨相處的機會,她今天似乎格外的勤快。
明晃高照的太陽烤的人恨不得冒油,吃了飯眾人就了。白氏睡的正香,猛然間就聽慘叫聲。
哭爹喊孃的聲音把淺眠的白氏吵醒,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下意識的朝身邊的孩拍,怕他們被吵醒,就又斷斷續續的聽見叫娘聲。
她渾身一激靈,踢啦這鞋就朝外跑,到院裡呼痛的聲音更響,白氏懵了一臉順著聲音跑到茅廁門口,就見劉七草滿頭大汗的靠坐在牆邊捂著肚,的深色褲有一片顏色加重,腿上還烏七八糟的沾著屎尿。
這是掉茅廁裡了?
白氏不知道腦裡這輕飄飄的感覺是咋回事兒,手忙腳亂的劉七草的褲,就見腿心裡出血了。
她眼一暈,被劉七草的哭喊聲驚醒,隨後就冷靜下來,看出血量不多,就告訴劉七草沒事兒,肚裡的孩沒事兒。
劉七草頭一次懷孕,平時看待肚心的很,但今天……絕不是意外。
悲上心頭無論無何也止不住,只抽抽搭搭哭個不停。白氏趕緊側著身朝院裡喊人,劉巧兒迷茫這一雙眼就跑過來,一看這情況嚇的驚叫一聲捂著嘴。
劉七草悲傷的淚眼看著她,欲言又止的咬住下唇。
家裡男人就胡有田在,胡栓去打石場了,胡老爹陪著胡有水去董氏孃家賠禮道歉,順便把董氏接回來。廖先生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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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陰狠
胡有田和白氏一起把劉七草抬回屋裡,老太太也拄這柺杖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