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田一池巴揚手阻止胡栓下去,他巴不得趕緊離開。
“我們這就進山,勞煩這幾日胡老哥給我們帶路。”
“我那好吧。”胡栓自動忽視深山二字,他也沒進過深山。
通知了李十三,幾人一拍即合,胡老爹考慮再三決定一起去,還提議讓劉豆豆的爹,與幾個獵戶一起帶路。
李顯這個累贅沒地兒放,把他留下李十三還真就不太放心。
“爺爺,我也跟你去——”胡滿拽住忙的陀螺似的胡老爹。大山裡危險的東西她見過很多,這些人傷了任何一個胡家就被想落好,她不跟著去那行。
看她一眼,胡老爹果斷拒絕:“想也別想,你一個孩怎麼帶你?老實在家待著,敢作事兒就揍你。”
他這裡行不通,胡滿就把李顯叫到一邊攛掇他:“你帶我一起進山我給你找好玩兒的呀,怎麼樣?”
“啥好玩兒的?”李顯心動,他十三叔還沒要把他安排到哪兒去,八成是讓自己呆在村了,要是能跟這進山就再好不過了。
“我知道那裡有發光的蘑菇——”胡滿信口胡謅。
“真的啊?”李顯羨慕了,又問還有什麼,騙孩兒毫無壓力的胡滿扯了一堆慌,成功把李顯忽悠了。
李顯就纏這李十三要跟著去,還要胡滿一起。
結果就是沒有結果,進山怎麼可能帶著他們去。
大山深處有多少猛獸胡滿是知道的,但看李十三來帶的人,個個人高馬大孔武有力,行動起來有條不紊很有軍人的感覺。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府城距離關外那樣近,這個朝代看中文人,但同樣尚武,李十三他們又都是有權有勢的大戶人家,想找幾個會武藝的護衛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且那個冷麵季白一準是行伍出身,看他目光犀利如鷹隼,不同於其他人的健壯的身軀就知道。
想來想去,胡滿還是不放心,叫過蚯蚓這樣那樣的叮囑一番。
蚯蚓支這大腦袋點頭,主的話它聽得懂且記得住。把胡滿過的幾個危險地謹記在心裡。
白氏帶著兒媳婦慌裡慌張的把家裡的雜面做成幹糧,給那十幾個護衛分發,她感覺有錢人就是太會作事兒,不在家好好享福,非得進什麼山。
等半後晌出發的時候胡老弟吞吞吐吐的把想邀幾個獵戶進山的領路的事兒給了。其實是有相熟的獵戶這麼求他來著,到時他們幹的漂亮還等得個賞錢啥的。
“胡老爹的有理,那就勞煩你多邀請幾個好手,到時定會重謝他們,”李十三非常給面道。
“哎,啥謝不謝的,就當是俺們盡地主之誼了,”胡老爹也不那麼緊張了,大腦回歸正常,叫了村裡品行好身手好的幾家獵戶,劉豆豆的爹赫然在列。
在出發時李十三他們騎著馬揹著弓,蚯蚓扭著妖嬈的身開路,胡老爹胡裡正在前面,押尾的還有幾十個人。這下又轟動了,都雜七雜八的要跟這去,胡裡正了幾句嚇唬人的話,一幫人順順利利的進山了。
這可把李顯羨慕壞了,他酸酸的道:“他們走就走把,幹嘛要把蚯蚓一起帶走。滿——”
胡滿看也沒看他,搭著二寶的肩膀朝走遠的人望,道:“叫我幹嘛?”
李顯賊賊的趴在她耳邊:“滿——咱們偷偷跟著溜進去看看把?我還沒進過山呢。”
他的純屬是瞎話,府城的鳳棲山跟他家後花園似的,那還不是想進就進。
胡滿不信,安撫道:“你還沒下過河捉過蝦吧?我們帶你去啊。”
李顯有點心動道:“就捉蝦啊?還有別的不。”
“多這呢,”胡有財接話道:“就怕你不敢玩兒,爬樹掏鳥捅蜂窩,你敢嗎?”
“有啥是爺不敢的?誰還不會爬樹?”李顯不服氣,摟著胡有財的肩膀就要爬樹去。
鳴鶴趕緊苦著臉阻止:“我的好少爺,可不敢,你磕了碰了那不是要的命嗎?您要是非得玩兒出圈,就先從的屍體上踩過去。”
他完話就張開上臂做出承受狂風暴雨的姿勢來。
自古就是皇帝愛長百姓寵么兒,自家少爺就是家最精怪討喜的么兒,是多少人的心肝兒,打個噴嚏伺候的人都要受罰,鳴鶴當然不敢讓他瞎玩兒。真真是要命的事兒呢。
‘轟’的一聲在場的孩兒全都笑了,只因鳴鶴這副樣讓人發笑。
李顯剛吹完牛就被自己打臉,被笑的臉都紅了,這是氣的。
他本就跋扈,扭過身對著眾孩兒嚷:“在笑爺就挨個收拾你們,都給我閉嘴。”
張的面團似的人發起怒來很有幾分氣勢,把人都鎮住了,李顯就陰著臉對鳴鶴道:“打現在起你不準再一個字,敢吭一聲你把你賣去陰山挖煤,爺身邊不留你了。”
鳴鶴才不怕,但少爺的面得給,癟癟嘴就退到一邊去。
v本文來自 . . ]更s新更q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