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懷孕了,她做個做孃的過來照看幾天無可厚非,但她總是打聽人參的事兒,白氏就知道自己發財的事兒已經傳出去了,誰傳出去的?
壓根就不用傳,靠山屯人人都這樣,追根究底就出在胡裡正身上。他跟人家老胡家攀上了李氏醫館的貴人,人參賣了大價錢,胡家早就是附近村莊的熱門話題了。身在大王莊的劉家,自然也是聽了的。
“有田哥回來了?這好我姐夫剛挑回來的水,你快過來洗把臉。”劉巧兒歡喜的拿出手巾來讓胡有田擦臉。
她是劉七草的妹妹,跟著劉老太一塊兒來看望劉七草的。
胡有田撓撓頭,剛想拒絕,劉巧兒端著木盆過來了。
“哥,你接著呀,我手腕都酸了。”
劉巧兒話嗲嗲的,愛對著人撒嬌。她眨著眼看的胡有田都不好意思了。
“那啥,你是客人,進屋歇著把,別忙活了。”胡有田客氣了一句,接過盆在石頭臺階上漱洗,偷眼看笑靨如花的劉巧兒,他心跳都快了半拍。
“有田哥,你後晌還下地嗎?我跟青青妹一起去幫你們把?”劉巧兒俏生生的,十分大方。
“不用了,”胡有田像是被感染了一樣笑嘻嘻的道:“你們是姑娘,在家做做針線活就行了,地裡的活計有男人呢。”
“哎呀,你們家真好,”劉巧兒嘟嘴,目光委屈的看著胡有田道:“我也是你妹妹就好了,真讓人羨慕呢。”
“呵呵,那就在家多住幾天。”胡有田不好意思了。
“好啊,好啊,想住你家不走了呢。”
倆人正這話呢,就聽見柺杖砸在地上的聲音。老太太站在門前陰著臉。
“你倆幹嘛呢?”
老太太這話問的十分不客氣。但劉巧兒跟聽不明白是的顛顛的跑過去摟著老太太的胳膊,道,“奶奶,你老怎麼出來?坐累了?我扶您出去轉轉?”
“不用你扶,你要真喜歡做活就幫我做做針線,別老粘著爺們東扯西。”老太太才不會給白吃白喝的人留面。翻眼兒橫了劉巧兒一眼就進屋去了。
劉巧兒濕著眼眶看撓頭的胡有田:“有田哥,奶奶啥意思啊?我是那裡做得不好嗎?”
“沒有,沒有,我忙去了。”胡有田哪敢跟老太太對著幹,抬腳就溜了。
“哼——”劉巧兒冷了聲,乖乖的進去給老太太幹活去了。
東屋,劉老太欲言又止。但白氏就假裝看不到,做自己的活計。
“翻過年蓋房,也沒好意思麻煩親家,跟沒個女婿家都借了銀錢,眼看著還不上,唉——愁人,”劉老太覷著白氏的臉色,就想讓她大方的開口借錢。
白氏就不接話茬,拿著描的花樣先問她好不好看。
誇了幾句好看,劉老太忍不住了:“親家啊,有些話我不知道咋開口。”
白氏情知躲不過去,蹙眉詢問:“有話你就,都是親戚。”
“自打正月裡家了塌了房,我家老頭就落下心病了,前幾天都病的起不來抗了,家裡欠下那些外債,我實在是不知道求誰了,這聽你家發了財,就想借嗲銀試試,你放心,我們一準還。”劉老太的真情愜意,還掀起衣擺擦眼淚。
她這話的半真半假,劉老頭有心病不假,但絕對沒到病的下不了抗的地步。
白氏不能不接話,也不是一個心硬的人。她嘆息著安慰,又道:“都我家發了財,親家你來這家幾天也都看見了,家裡哪像發財的樣兒,那些都是謠傳。”
“你就別瞞著我了,巧兒還見過你家閨女帶金鈴鐺呢。我也不多借,五兩銀就成,翻過年就還,蓋房的時候就沒跟你們開口,現在栓老丈人年病了,你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
自己也不是不還,發了那麼大的財借點銀怎麼了。劉老太幽幽的,目光已經帶著不高興。
這話的像老胡家欠他們的,白氏更不高興:“親家誰的哪裡話,你家男人病了我們能管自認不會不管,但俺們家也不是地主,能拿出大把的銀造,我一個婦道人家了也不算,等栓爹回來再。”
夜裡白氏就跟胡老爹把話了,倆人商量半天還是打算把銀借了,但只能借二兩。
拿了銀,劉老頭不高不興的走了,劉巧兒卻留下來了。她嘴甜會來事兒,又勤快,連老太太都被哄的對她挺滿意。
聞風而來的人太多了,幾天的功夫放佛整個世界都知道胡家發財了。七拐八拐的十八彎親戚都登門拜訪。
胡老爹被吹捧的飄飄然,特意去了城裡對換了百兩的銀,一下就被老太太弄走一半兒。
氣的白氏指著胡老爹破口大罵。老太太拍著腿哭,鬧哄哄的沒個消停。
啊啊啊啊啊,今天七夕,想給單身的人加更。但連章節都成雙入對也太虐狗了,,,還是算了。咱們還是累加評論,還是三十條,重複的不算。嗯,就醬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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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賭債?
“是養蟒蛇的胡老三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