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話,兩個本就不合的婦人吵起來了。
據是其中一個女人跟另外一個女人的丈夫私下裡過幾句話,兩女人就結下仇了有機會就掐。
而老天爺太忙,沒能保佑那個傳中胡太,八卦風波沒過幾天,主人公就死了,留下一個俏,和一個剛滿一歲的兒。
這些事情本跟胡家沒啥關系,但某一天,白氏從地裡回來,臉色就很差。
院裡乘涼的董氏在心裡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嘚瑟,惹婆婆不高興了。
白氏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色緩了緩,走到一邊兒打水洗手,不經意一般問道“呢?在家不?”
“沒在,惹您老不高興了?”董氏試探著問道。
懶貨一個,也好意思問這話。白氏橫了她一眼,也沒再問,反而好心氣兒的囑咐董氏“你下月初就該生了,沒事兒就待家裡,別往外走了。”
董氏喜滋滋的‘哎’了一聲,“我聽孃的,保證不往外走,娘你別嫌棄我這會兒懶啊,大嫂的事兒我害怕。等以後孩落了地,我一準兒吧以前的都補上,不能再讓您老受累。”
隨著臨産的日一天天靠近,董氏對死去大嫂的事情記的越發的清楚,她就越怕,怕難産,怕死。
所以無論白氏心裡怎麼不高興,都沒過要董氏必須幹家務活的話,她也怕,不想在死一個兒媳婦。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白氏對自己這個二兒媳婦早就惱到心裡去了。
便不冷不熱的道“你的話我可都記著呢。”
天還沒擦黑,家裡就開始吃飯了,眾人也沒什麼講究,白氏他們坐在桌旁,胡有財帶著大寶,跟二哥端著碗蹲在院裡唏哩呼嚕的吃飯。
胡有水放了碗,就要出去。白氏壓了壓心裡的火,叫住他,“,別在村裡胡跐溜了,跟我下地。”
“咋這會兒了還下地?”董氏咬著饃饃問。
白氏一邊兒拿鋤頭,邊解釋“坡上頭長了灰灰草,得趕緊鋤了。”
胡有水今天去東邊兒坡地上還沒發現灰灰草,怎麼這會兒就冒出來了。
便納悶道“我今天去地裡的時候沒看見灰灰草啊!”
白氏假裝沒聽到,扛著鋤頭走了。
“你那倆眼能看見啥,趕緊跟娘幹活去。”董氏催了一聲,胡有水就跟上去了。
地上鋪著的竹蓆上面,妞妞抱著自己的腳玩兒,大眼珠倒翻著看奶奶跟二叔的背影。
直覺告訴她,鋤草這件事兒是藉口,奶奶一張臉拉很久了,也就不大關心自己孃的二叔他們沒發現。
奶奶找胡有水有啥事兒呢?
董氏也在想一個問題,不過她還挺淡定,吃了大半塊兒饃饃才離開飯桌。
董氏溜溜達達的出去了,也就妞妞看見了。
妞妞一個烏龜翻身,就趴在席上,盯著董氏略顯匆匆的背影,她嘴裡吐了一個模糊的音節。
靠。
這是要出事兒的節奏。妞妞猶豫,她的異能直到現在都沒恢複多少。可以用一回就大傷元氣,不到一定份兒上她都捨不得用。
但直覺告知她不好,她可不能袖手旁觀。
所以精神力就跟著董氏出門兒了。
董氏,總覺的有一雙眼睛盯著她看,直到出了村口,這樣的感覺才消失。
而妞妞仰面朝天,讓董氏自求多福了。
她的精神力跟不了太遠,到村口已經是極限了。
董氏是因為發覺婆婆為了什麼事兒很不高興,而且一下午都待在家裡沒做什麼事兒,偏偏天黑了要叫去鋤草,這事兒無論怎麼想都透著不對勁兒。
是誰在婆婆面前自己什麼了。
還是家裡要揹著她做什麼?
或者是幹了啥事兒?
董氏一面胡亂猜想,一面腳下心翼翼的往不斷伏高的山坡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