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風眠，就如你們所見，他是不可能變回天狐的了，所以你們還是放棄吧，更何況，他留在這個地方，我根本就沒有脅迫過。”
白聖一說完這句話，原本那些因為風眠不然再變回天狐的妖族們，心中本就又有一股氣。
現在聽到白聖說風眠老祖是自願的，更讓他們覺得火氣大。
“你少胡說，如果不是你，我們的風眠老祖才不會變成這樣！”
“對，還要怪你的那個徒弟，她簡直就是紅顏禍水，要不是因為她，風眠老祖怎麼會變成人類！”
“對，就是要怪你那個徒弟，明明長得平平無奇，還要去當紅顏禍水，簡直就是……”
那妖還沒說完，風眠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他擋在了白三千身前，一個揮手，一到攻擊就朝那妖族打過去。
這道攻擊對妖族來說，根本就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可這個出手的人，因為是風眠的緣故，那妖族當場就紅了眼眶。
“我說的不對嗎，要不是她，您怎麼會變成這樣！”
那妖族紅著眼眶，手指直接白三千的方向。
所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在指責著白三千。
風眠擋在了白三千身前，另一隻手卻是握住她的手的。
“她是我的娘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脅迫我，你可以說我自私，但以前的九尾天狐風眠，早就死在了那場戰役裡，如果不是她，根本就無法復活。”
風眠剛說完這句話，原本那些信心滿滿來到這裡的天狐妖族，當場都是一臉悲痛的樣子。
十萬年前發生了什麼，這場很多人都沒有親眼見過。
而至於現任的天狐族族長，對於十萬年前發生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
畢竟當初攻打瑤池的大能，並非只有風眠一個。
而他們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像他這種本就在上界星域的妖族，在發生那件事之後，整個族群都舉家搬遷，搬離了這個星域。
現在風眠老祖重提到這件事情，族長內心也是有些沉悶的。
“您真的是自願留下的嗎？真的不想和我們回去看看嗎？”
風眠看向這位族長，之前在留影石裡，看來有幾分不真切。
如今面對面相看，到看得真真切切。
在風眠的記憶之中，好像有這麼一個小孩的記憶。
不過時間過去的太久遠了，風眠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如今面前的這位族長，是不是當年的那位小屁孩。
“如今我已經不是九尾天狐，我自然是不會去的，此生餘下的時間裡，我只想陪在我娘子的身邊。”
聽到了風眠這話的白髮老者，心有不甘的閉上眼睛。
“好，我們尊重您的意願。”
之前沒有和風眠面見面相談，所以以為他是被脅迫的。
現在見了面，聽到他的口中的話。
白髮老者知道此事沒有迴旋的餘地，也只有帶著人，重新回到自己家去。
見他們轉身，即將要離開這裡的時候。
風眠心中有幾份不忍，開口叫住了他。
“雖然我不能跟你們回去，但我知道，此星域中有一星界上，還有與我們同源的狐族，你可以將他們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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