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這一次，莫叔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臉上掛著一分高深莫測的笑意，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白三千。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風眠強壓住對面前人的忌憚，再次伸手拉住了白三千的手。
而這一動作，也立即讓莫叔收回了臉上的笑意。
這小子，他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不等莫叔開口，風眠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看來白前輩，應該還在人世間，並沒有真正意義的消亡。”
當初白老頭怎麼死的，風眠並沒有親眼見過。
但以修仙界的情況來說，很多親眼看見的消亡，也許並不是真實的。
比如在上界，還有一些功法秘術，可以讓人修煉出分身。
而分身死了後，對本尊就算會造成一定傷害，卻也並不致命。
當然，修為越高的，甚至還可以修煉無數的分身。
一具分身死了，甚至只能造成九牛一毛的傷害。
看著眼前人讓他這般忌憚，沒準白三千的師父，真的和他所猜想的一樣，就是上界強者。
莫叔臉上沒有半點笑意，他閉口不言，目光從白三千的身上，轉移到了風眠的身上來。
對於他的說法，他不肯定，也不否認。
這飯桌上，一時間變得尷尬起來。
離音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壓住用手搓雙臂的動作。
“莫叔，我有點餓，我們能不能先吃東西？”
她其實一點也不餓，就是不想讓氣氛再這麼尷尬下去。
莫叔收回目光，點了點頭：“想吃就吃吧，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雖然他來到這裡的時間不長，但離音的一些習慣，老者也摸的差不多了。
不再談論師父的事，白三千心中也有了一定的猜想。
風眠的話，就是她想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