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一出手,殺招疊出。各種地球上沒有的技擊術隨意揮灑,讓郝仁直接摸不清門道。而且,她絕不與郝仁的手腳接觸,避免再吃真氣不足的虧。
“果然是身經百戰啊!”郝仁暗贊一聲。
幾個回合一過,郝仁沒有打到天鬱夫人一下,反而被天鬱夫人的指甲在衣服上劃破了幾道口子。若不是他前幾天剛剛在黑暗沼澤中被古樹的酸液淬煉過,這次被劃破的可能就不止是衣服了。
天鬱夫人更加心驚:“這小子不光真氣充沛,而且面板也是如此堅韌。他是怎麼練成的呢?”
這女人經營女支院多年,想法跟正常人有點不同。她由面板的堅韌,就想到郝仁褲襠裡那玩意兒的堅韌。“我要是能跟他春風一度,那種感覺,我一定會這輩子都銘記於心吧!”
正所謂:“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天鬱夫人的心裡想著美事,她的眼裡就流露出別樣的風情。郝仁偶然間與她眼睛對視,不由得心中一跳。
“這女人的眼睛裡帶著鈎子,是要瓦解我的鬥志,必須盡早把他拿下!”想到這裡,郝仁就將右手的食指就動了起來。
隨著郝仁意念的催動,他右手食指的“煩惱絲”悄然吐出,向著天鬱夫人的纖腰一圈一圈地纏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天鬱夫人突然覺得自己身法不靈,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牽扯著她的腰肢。
郝仁冷冷一笑:“等我把你拿下再告訴你!”說著,他手指一勾,“煩惱絲”漸漸拉緊,天鬱夫人象一條落了網的魚,再也撲騰不動了。
郝仁的手掌按在天鬱夫人的天靈蓋上,威脅道:“快,把我媳婦給送過來,要不然我立即取你性命!”
天鬱夫人又驚又惱,她急忙對櫻桃和芭蕉說道:“快,快把那女人給放了,你們全部退到‘獵人公會’的大門外!”
女主人身陷敵人之手,櫻桃和芭蕉也慌了,這種事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他們急忙把宣萱推了出來。然後他們就帶著轎夫和隨從跑出了前院。
宣萱立即跑到郝仁的身邊,流著淚說道:“哥哥,我給你添亂了!”
郝仁的手還沒有從天鬱夫人的“百會”xue上拿開,他安慰宣萱道:“這怪不得你,要怪也只能怪閻小羅那小子不長眼,居然敢打你的主意!要怪也只能怪閻羅太霸道,助紂為虐!要怪也怪‘曲香坊’逼良為娼!今天我要為民除害,廢了這賤人!”
郝仁此言一出,天鬱夫人頓時面無人色:“姓郝的,你出爾反爾,還是男人嗎?”
郝仁反問道:“我怎麼出爾反爾了?我怎麼不是男人了?”
天鬱夫人說道:“你讓我手把你媳婦給放了,要不然就取我性命。現在你媳婦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抓著我不放?”
郝仁冷笑道:“是,我是這麼說過,快把我媳婦放了,要不然我取你性命。現在我也沒有取你性命啊,我只是要廢了你的修為!”
天鬱夫人大叫:“你要廢了我的修為,還不如殺了我!”
“那我可管不了這麼多,我反正沒有取你性命!”說著,他陰惻惻一聲長笑。只要他掌心內力一吐,天鬱夫人的“百會”xue上就會被他的真氣沖破,一個嶄新的廢人即將誕生!
“不能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