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裡坡雖然覺得冤,卻無法為自己辯解,誰讓自己太大意,連個牌桌也扶不住。他只好脫下身上的賭場制服,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賭場。
沙裡坡剛一出門,郝仁就跟了上來,小聲跟他說道:“我是菲爾介紹來的!”
沙裡坡心中一震:“那牌桌是不是你弄翻的!”
郝仁笑道:“那醉鬼是我搞暈的!”
沙裡坡苦笑道:“先生,你這一招雖然巧妙,讓我連請假也省了。但是我一個禮拜的薪水沒有了!”
郝仁立即從口袋裡摸出一沓美金丟了過去:“這個你先拿著,就當是我的賠償!”
沙裡坡接過錢,先是一撚,確定是真錢,同時還估計出了大致的數目。這可是一萬美金,要知道,他的週薪只有一百美元。這一萬美元夠他幹兩年的。
“先生,我不能拿你的錢!你是菲爾老大介紹來的朋友,我應該全力配合。但是收你的錢就不行了,讓老大知道,非剁了我的手不可!”沙裡坡強忍著美金的誘惑,要把錢還給郝仁。
郝仁笑道:“我給你的錢,他要是敢說個不字,我揍他的屁股!”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沙裡坡喜滋滋地收下了。
之前,菲爾給沙裡坡打電話的時候,說自己的師父要到衣索比亞去調查一件案子,要沙裡坡全力配合。沙裡坡當時還以為是個什麼樣的老頭呢,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一個人。
不過,剛才郝仁神不知鬼不覺就把一個賭徒給搞暈,沙裡坡就知道他雖然年輕,卻有些門道。這樣的人敢說打菲爾的屁股,沙裡坡還是相信的。有本事的人都有錢,他們的錢多得是,沙裡坡收了,心裡並不害怕菲爾會責怪。
“先生,你要查什麼案子?”沙裡坡問道。
“昨天,‘雄獅會’從索馬裡帶過來三個人質,你知道有這事嗎?”郝仁問道。
沙裡坡搖了搖頭:“綁架人質的事可不是小事,我這種最底層的小嘍囉沒有資格知道這樣的事!”
“那什麼人有資格知道?”
“賭場的管事應該知道,他是‘雄獅會’在多莫的負責人。就是剛才在賭場裡罵我的那一個!”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把他抓來!”郝仁說著,身子一縱,跳是房頂。
“哎!”沙裡坡叫了一聲,可是郝仁已經不見了。他嘟噥道:“想抓管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郝仁來到賭場的房頂,放出神識向下面探察,很快就發現賭場的管事正在他的辦公室裡喝酒。
此時,管事的身邊沒有別人,他的身後就有個窗戶,還沒有關。郝仁來到窗邊,輕輕地飄了進去。
“誰!”管事只覺得房中燈光一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昏了過去。郝仁拎著他的身子飛出房間,又飄上了房頂。